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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直白了。
周異覺得,有時候他會很委婉,但有時候又直接得讓人難受。
小事也許放縱、拖沓,大事從來剋制、果斷。
當年合約還沒結束就直接打電話到平臺來挖他,離開平臺單幹更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後來也不是沒有人效仿他,但真的很少有幾個人能做成。
一是寫得沒他好,二是沒他的魄力。
但當這樣的魄力用到他身上時,千言萬語都只能匯作平靜的一句:“邊斜我草你媽。”
邊斜從落地窗前走回書牆前,整面頂到牆高的書牆,就像是用一本一本書構築起來的堡壘。
他伸手到那本《蠅王》旁邊。
這裡藏著幾根菸。
但在跟人談大事的時候,他從來都很剋制得住,所以摸出一根菸來,又放了回去。
在聽見周異這一句罵時,他表情紋絲不動,只看著洋房別墅與老弄堂之間那一條黑暗的夾道,按開了牆上的燈控,慢慢道:“作家的劣根性在於迷戀有故事的人。而我,是這個職業的頂級……”
——
這一處的老弄堂,是歷史保護建築了。
程白把車停在外面,拖著行李箱拎著那巴掌大的龜,就從外面走進來。因為已經是凌晨,路上人家的燈幾乎都滅了,整條路都顯得很是黑暗。
但她的腳步半點也不亂。
循著記憶中的方向,很快就看見了靠著東邊那一排洋房別墅最裡面的房子。
那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地。
該算是老屋。
她父親程渝東尚未發跡之前,一家人都住在這弄堂裡,後來開始做生意,有了錢才從這裡搬了出去。但那場官司一輸,一切都化為烏有不多,還資不抵債。
能變賣的都變賣了,就剩下這麼一座老屋。
寂靜的凌晨,行李箱拖拽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十分明顯,她儘量放慢了速度,以使這聲音不吵到別人。
黑暗中行走,很快就習慣了。
但在走到那夾道前時,程白卻愣了一下。
明晃晃的一盞壁燈就鑲嵌在右側的洋房牆上,連著三盞排過去,剛好能照亮整條道。
她還記得,這裡總是沒有亮的。
因為平時沒什麼人經過,而旁邊的這一棟洋房別墅雖然位置很靠裡,但據傳主人家開了個天價,一直沒賣出去,所以空著沒人住。
但現在……
程白抬頭望去,就看見了那一棟洋房裡的燈光,拉著窗簾也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樣,但光看著重新整修過的外牆就知道,是花了不少錢的。
這地方居然有冤大頭買了?
既不臨街,出入也不是最方便,而且緊靠著這頭的弄堂,就像是被鎖在了一棟圍城裡,位置真的不算好。
硬要說的話,可能是僻靜。
但也可以說是偏僻。
她著實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往下想更多了。
經過這條夾道,往左邊一轉,就是陳舊的老屋。
門是舊的,門鎖是舊的。
以前程渝東侍弄的花草,在他病逝後無人照看,早已經送了周圍的鄰居,所以現在門牆上光禿禿的一片。
程白摸了鑰匙開門。
通向二樓的樓梯乾乾淨淨。
這些年她雖然不住在這裡,但都有託鄰居葛婆婆幫忙定時打掃,所以即便好幾年沒回,這裡也不至於變成一棟鬼屋。
一個人拎著行李箱多少有些費力,她只好先把小烏龜拿上去,再把行李箱提上去。
高跟鞋踩在多少有些破舊的木樓梯上,咯吱作響。
這時候,程白就不得不吐槽這破鞋除了顯高、襯氣勢之外沒什麼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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