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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讓這人也許別的不重視,但很重視契約。

程白還記得,那天她和朱守慶去方不讓家裡談事,門開啟裡面就站著蘇妙。

蘇妙走後,她對方不讓說:“我認識的方大律,好像並不是一個甘願受人威脅掣肘的人。”

方不讓笑說:“程白你對我評價真高。”

然後說:“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那不如再等等看。”

那時候她就猜到會有今天了。

方不讓平日裡猖狂跋扈做派,就算權宜能忍一時之氣,過後也不會要別人好過。

蘇妙是自作聰明,還沒看透這個人。

程白多少有些憐憫地看著她,可最終只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蘇小姐,您這個忙我的確不是很幫得上。事實上這個官司的贏面也的確很低。你可以在我們所找找別的律師。不過我也建議您,如果有渠道的話,最好提前準備一下款項,以防萬一。”

這話說得已經很委婉了。

程白就差沒把“會輸”兩個字直接說出來。

蘇妙也不是太蠢笨,聽後退了兩步,簡直面如死灰。

程白本是個局外人,也不好再勸什麼,只叫前臺的陳嫣給蘇妙倒了杯水,不痛不癢地安慰了幾句,然後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聽說方大律的前妻把你那個小三告了,要索回錢財,還列了張清單。”邊斜長身而立,一手揣在兜裡,一手拿著一沓邀請函,輕輕在身側拍打,只看著電梯內那慢慢往上跳的數字,“我忍不住在琢磨,告就告了,可清單哪兒來的?”

方不讓就站在他旁邊,同他並著肩。

兩個人是電梯裡遇到的。

他聽了邊斜的話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只道:“我的助理什麼都幫我記著,別人要打官司來找他取證配合,守法公民麼,樂於助人。”

邊斜笑:“也是,說起來還要恭喜方大律,終於離婚了。”

方不讓道:“同喜。”

邊斜忙搖頭:“這不能同喜,你是離婚,我是結婚,不一樣的。”

方不讓不置可否:“眼下的確。”

“……”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好聽呢?

邊斜轉過眼眸來看他,眼神裡帶了幾分探究,唇邊那一抹笑意則變得有些耐人尋味:“性、愛、婚姻,三者真的能分得很開嗎?”

方不讓垂眸:“分開意味著極致的理性,追求理性的人不會讓它們融合在一處。何況,這三者,每多一重,就多一重的佔有慾。愛自由,性原始,繁衍是根植於基因中的天性,現代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也不過是為了滿足相互的佔有慾,從性到愛。可如果感情沾上了性,不覺得很骯髒嗎?”

邊斜於是想起了程白,嗓音淺淡:“如果這樣講,誰不骯髒呢?只有愛的是神,只有性的是獸。有愛有性,掙扎於中間的是人,有愛有性,卻把這兩者分得很開的只能是機器。人只能跟人在一起,卻不能跟機器在一起。感情染上性就會覺得骯髒,那這份感情未免也太脆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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