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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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露水歡情麼?
周承望的心空了一空,呆愣愣地望著金玉露,躊躇了片刻。金玉露也不惱,只悠悠說了一句:“宋將軍憑的是戰功,是為我的拼死迴護和為大衍的勞苦功高,也是年少的情意,宛平王該憑什麼呢?”
都是事實,周承望一句也反駁不得,他跪坐在皇帝的雙腿間,仍有些負氣側著臉問道:“臣祖上為大衍有開國的功勞,亦從未參與朝廷黨爭,原來臣和姑姑身上的功臣血脈都不配混入皇室子孫的血脈之中嗎?”
“好一個功臣血脈,”金玉露哈哈大笑,起身來再度捏著周承望的下頷逼迫他不許逃避自己的眼神,“周承望,靠血脈算什麼本事,這皇位也不是我單靠血脈就名正言順得來的,你要是能讓我高興,生個有宛平王府血脈的孩子也不是不行。”
她眼神那麼攝人心魄,養尊處優的小王爺定定地看著她,小聲地問了一句:“怎樣才算高興。”
“你這麼喜歡我啊?”金玉露反問道,“我也不知道怎樣才算高興,但是你這小少爺脾氣至少得先收一收吧?”
一句喜歡就好像捏住了他的軟肋把柄,可小王爺的臉上紅紅的,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子。
“不收就滾出去,讓外頭候著的朱蕊去把薛奉叫來。”
兩人雖是同歲,可週承望還在宛州當無憂無慮小世子的時候,金玉露就已經在國本之爭這吃人的渾水裡攪局了。周承望一下就認輸了,擁緊了她纖瘦的背脊又壓了下來,負氣變成了委屈撒嬌一般,向她索吻。
她心滿意足地回吻著,手指也在他滾燙的胸膛前劃過,未經人事的小王爺哪兒經得起這般挑逗,兩下便把起先的怨氣忘在了腦後。
“……可以了麼?”他按著肉棒抵著金玉露的腿心,拿那柔軟粉嫩的頂部戳弄著花穴外頭黏膩的水液,仍不免羞赧地輕聲問道。
金玉露摟著他的脖子,親暱地舔了舔他的下巴,點了點頭。
碩大的頂端一寸一寸地被慢慢含了進去,周承望咬著嘴唇,喉嚨裡低低地嗚咽著,金玉露瞧著他甚是可愛,便故意放開勾住他脖頸的雙手,只摸著他的脖頸和滾動的喉結,忽地一下掐緊了他的脖子,逼得周承望蹙著眉一下全頂了進來。
他沒有推開金玉露的雙手,只越來越狠地頂進緊縛的穴肉深處,就好像想試試究竟能深入到何種境地,一試再試,窒息感似乎也成了一種催化。
金玉露看著他動情的表情,看著風雅俊逸養尊處優的宛平王丟掉了尊嚴,滿腦子只想著情慾和愛戀,她鬆開手笑了起來,雖是被他越來越猛的進攻弄得忍不住輕呼呻吟,可她仍然高高在上地誇了一句:“倒也可愛。”
周承望已顧不上她的調笑戲弄了,初經人事的猛烈快感幾乎要把他弄瘋。周承望雖好欣賞美人,卻一向覺得美人若有了情慾便落得下流了,可見金玉露躺在床榻上隨性自在地嚶嚀出聲,她愛恨嗔痴都是世間絕無再有的完滿。
不出一刻,小王爺便又丟掉了羞赧,緊緊握著皇帝的細腰發狠地抽插著,夜宴上見她飲酒高談時難以言說的心猿意馬如今竟成了真,他便不怕明日出去該是怎樣的流言蜚語了。
“輕些,周承望,”金玉露娥眉微蹙,語氣裡也多了些撒嬌的意味,“掐得……唔,生疼。”
他連忙鬆了手勁,又給她揉了揉,方才低身湊在她面前,蹭著她鼻尖埋怨道:“起先陛下掐臣的脖頸,也生疼。”
金玉露掐了掐他臉皮,翻身便把他推了過去,欺身而上居高臨下地坐在他身上,扶了扶被他撞得幾乎全然散了的髮髻:“小王爺還挺記仇。”
她坐在那又硬又燙的東西上,整根都被吞了進去,她只是前後磨蹭了幾下,周承望便呼吸急促起來,堅實的胸腹起伏著,紅著臉別過頭去,小聲說:“只是記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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