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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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非是記著君上,而且記著金玉露,無論她是公主還是皇帝。
“嘖。”
金玉露一面笑著,兩手把他的手臂摁在榻上,周承望下意識地掙了掙,發現她倒比他想象中弱柳扶風的女子力氣大得多。
“我小時候可是同皇兄們一般騎射習武的,若是比劍,周承望你說不定還比不過我。”
周承望起初很是驚詫,想了想倒也是說得通,先皇駕崩那夜,她可是親手斬殺了她的哥哥秦王殿下。他仰躺在她身下,看她壓著自己神采飛揚的輕蔑勁兒,勾起唇角興味盎然地笑了笑。
“好,那可一定要比一比。”
金玉露笑聲泠泠,像是終於卸掉了些心防,她眨了眨眼,更輕狂了些:“可現在,小王爺就要比輸了。”
周承望也笑著仰頭看她,猛地往上一頂:“是嗎?”
她手一鬆,兩人便笑著滾作一團,幾番激烈爭鬥,金玉露笑著喘著氣呻吟,說著受不住了要他輕些。見她沒再生氣故意作弄,周承望膽子也大了幾分,嘴上說著偏不,便抱著撒嬌的君王猛烈頂弄,弄得她渾身顫抖也不放過。
“周承望,你欺凌君上。”她捏著周承望的鼻子,裝作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君上一會兒要輕些,一會兒要用力些,臣下已經糊塗了。”周承望也一點不客氣。
春宵帳暖,周承望緊咬著牙關,終於戀戀不捨地將那東西拔了出來。金玉露眼波一轉,甩了張帕子給他。看那平日裡風姿出眾的小王爺自己握著絲帕難耐地擼動出來,未嘗不是一種好景色,金玉露心滿意足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勾唇一笑。
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周承望又急急地湊了過來,抱著金玉露低低地撒起嬌來:“……再來一次好麼?”
金玉露對於溫存似乎沒什麼留戀,只戲弄道:“宛平王快些回宛州去罷,都恃寵生嬌起來了。”
說完她便起身披衣下榻,去喚朱蕊要沐浴去了。
晨間,周承望在長明殿正殿醒來,與他在宮中居所不同的香爐氣味間,他有些懵懂恍惚。
皇帝背對著他獨自安睡,他伸手過去便想擁住她,金玉露半夢半醒,便也難得順從地滾進了他的懷中。她睡著時安寧的臉要顯得年少一些,不像君臨天下的皇帝,倒像閨閣中的公主了,周承望忽然便生出些悔意,怎麼沒能搶在宋將軍前頭,怎麼沒能早些、再早些,趁北蠻還沒有求娶,他就該來神都求娶的。他暗自懊悔,早該來的。
若金玉露醒著,興許會駁他幾句她可不答應的話,可她還睡著,周承望心底簡直便假設年少的金玉露會答應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長明殿外,朱蕊一早便候著,薛奉如往常一般而來,見朱蕊這般站著,還有些驚奇。
“朱蕊,陛下起了嗎?”
他聲音仍是淡淡的,似乎昨夜的駁斥並未發生。
“宛平王殿下在殿內,”朱蕊靜靜地說道,薛奉面色未變,瞳眸卻驚詫地晃盪了起來,朱蕊瞥了他一眼,又繼續說道,“薛奉大人想想再進去罷。”
薛奉的手不可自控地抖了又抖,朱蕊輕輕說道:“去向陛下認個錯罷,齊王殿下的事,本不干你的事的。”
言下之意,便是你同皇帝生了不快,才叫人鑽了空子。
薛奉點了點頭,低低地說了聲謝謝,方才開啟殿門。
“陛下,該起了。”
薛奉的聲音如同往常一般,如冰水般寧靜恬淡,金玉露眼皮抬了抬,答了句“醒了”,周承望卻忽然有些羞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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