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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
良時瞪他,“你把她當什麼人了?這炕是想上就能上的嗎?”
老五一攤手,“那怎麼辦?可惜老六回不來,要不他是行家,問他一準兒有主意。”
老二抱胸琢磨了半天,“不是要上懷寧去嗎,到了那裡同甘共苦兩天,什麼都有了。”
老五立刻來了精神,“怎麼說?二哥有什麼妙方兒?”
“什麼妙方兒?女人就是女人,身份再高,離了男人也活不了。到了懷寧,放眼一瞧全是災民,那份心氣兒早沒了。要是遇上個把悍匪,再來一出英雄救美,等著吧,你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他一聽立刻搖頭,“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別使在她身上。”
“要不怎麼的?讓你見天兒抱著手爐睡覺?”老二說著又要笑,“你這人,光看面兒上好模樣,誰知道私底下這副膿包樣式!既到了你們家,就是你的人,你怕個毯!”
他們不懂,根本不是怕,是不忍心讓她遭罪。好好的公主,落到別人手裡,萬一磕了碰了怎麼辦?他們那群鬼五捶六的人,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出這種主意,簡直就是瞎起鬨。
他靠著椅背,慢慢摩挲下巴,“還是順其自然吧,上回步音閣那事兒她都知道了,和我慪著氣,到昨兒才賞了個笑臉兒……”
“知道。”老五說,“都豁出去了,陪人放風箏,我就想著還有什麼事兒您幹不出來,早晚有一天得給人洗腳。”
良時直瞪眼,“洗腳怎麼了?我樂意。”
那哥兒倆說了一連串的“得”,老王爺愛妻如命的美德,顯然沒有遺傳到他們身上,所以他的一腔熱血,他們根本無法理解。
這裡正為懷寧之行傷腦筋,打老遠就看見恕存從廊子上過來,他立刻一凜,坐直了身子,老二和老五也蹙了眉,料著八成又有新聞了。
恕存到跟前,撩袍跪下,磕了四個頭:“主子千秋,奴才這會子才趕到,請主子恕奴才不周之罪。”
他抬了抬手,“起來吧,給爺當著差呢,不能計較這些個。說說,京裡有信兒沒有?”
恕存站起身,垂袖並腿略一正色,復給二爺、五爺請安,然後趨步過來,低聲道:“皇后娘娘崩了,昨兒夜裡角樓失火,因地勢太高,激桶撲救杯水車薪,直燒了三個時辰才停下。錦衣衛上去瞧時,皇后和跟前侍女都成了焦炭,皇上已經下令治喪了,訃告這會兒在路上,估摸著再有兩天就該到了。”
兄弟三個愣了一回神,老五說:“也忒快了點兒,這位步娘娘封后不過小几個月,說瘋就瘋,說死就死了。”
良時問恕存:“燒得面目全非了,怎麼能認定那裡頭有皇后?”
恕存道:“肖太監靠在城牆根兒下,連站都站不住了,還能有假?”
他靠著椅背漠然一笑,“那隻老狐狸會露這樣的馬腳,才愈發叫人信不實。連屍首都認不出了,可見死的絕不是步皇后。瞧著吧,肖鐸怕是要金蟬脫殼了。萬歲爺這回成了沒孃的孩子,折了一條膀臂,如今只剩一個內閣尚能依靠,他的成仙大業怕要擱置了。”
老二唔了聲,“你不急?肖鐸要是撂了挑子,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他慢慢搖頭,“他要真能走,這輩子再不回來,那也不失為一樁好事。這個人難以降服,壓根兒沒法為我所用,他自己安排個了局,也省了我動刀的工夫。”他說著,調轉視線看那燈影下的人,“這麼著……算有了交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第42章 盈盈翠侶
就像上次元貞皇帝駕崩,藩王不得入京奔喪一樣,這次國母崩逝,依舊沒有任何特許。
權力中心的人都知道,越是朝野震動的時候,越不能讓諸王任意來去。九門要加強戒備,京師周邊的軍隊得下成一盤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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