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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壓手請大家別拘禮,自己在太妃身旁坐下了。
媳婦得挨著婆婆,每家每戶都是這樣的規矩。他隔著一桌,甚有望洋興嘆的無奈,和他同桌的老二、老五見了,哥兒倆一嘀咕,禁不住笑起來。
他察覺了,攏著茶盞問他們笑什麼,老五摸摸新蓄的鬍髭,兩頭尖尖,據說是仿唐,捻得像個菱角一樣。
“三哥,這駙馬爺當得受累吧?您大婚那些事兒,外頭都傳遍啦。”
他臉色不佳,“怎麼就傳遍了?大婚順順當當的,有什麼舌根可讓你嚼的!”
老五嘖地一聲,“就您侍寢碰一鼻子灰那事兒,上族裡打聽打聽去,誰不捂著嘴葫蘆笑!天爺,您說這世道,真不叫男人活了!這麼上趕著,人家還不領情,爺們兒這老臉都沒處擱了。”
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面紅氣短地呵斥:“哪個瞎了眼的殺才編排這個!你們瞧她那樣兒,像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人家知道夫唱婦隨,見了我爺長爺短,背後不知道多溫存!你們也是,聽見這種胡話就該大耳刮子扇他,你們可好,冷眼瞧笑話,任人這麼糟踐我,是兄弟手足的道理?”
還夫唱婦隨,說出來不虧心吶?老二剔了剔牙花兒,“你是長是短,咱們小時候比撒尿見識過,甭扯那閒篇兒。繞開這個不說,就說你那手爐,都抱了仨月了,眼下天兒暖和起來了,晚上還往被窩塞,你堂堂的爺們兒,磕磣不磕磣?”
那哥兒倆不厚道,哈哈大笑起來,這位襲了爵的王爺窘迫不已,一想也沒誰出賣他了,轉頭叫榮寶,“你這狗奴才,這些話都是從你牙縫裡漏出去的?”
榮寶矮著身子大呼冤枉,“主子明鑑,奴才哪兒敢呢!奴才是出了名的嘴嚴,牙縫兒可沒那麼大。”
他氣得厲害,又怕引人注目,壓著嗓門說:“別和爺耍哩格楞,那點兒老底除了你,還有誰往外掏?”
榮寶翻著兩個牛眼看天上,“奴才想想……”
“想你媽的哈赤!”他照準了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你等著,事兒完了有你受的,剝光了立旗杆兒,把你那不便之處亮出來,讓大夥兒掌掌眼!”
老五叫了聲好,“聽人說太監那處不消停,逢著春天就像韭菜似的,時候長了不割,它就發芽。”
榮寶哭喪著臉,差點沒跪下,“五爺,您不能這麼坑奴才。當初是您套奴才話,奴才一個不走心說漏了嘴,您下了保票的,保奴才沒事兒,這會子怎麼這樣兒,不幫著求情,您還煽風點火!”
老五全當沒聽見,只管和老二起鬨,最後還是那邊兒長公主聽見動靜了瞧過來,王爺怕事兒兜不住,才咬著槽牙把他打發了。
宇文氏的爺們兒,沒別的長處,就是兄弟一心。雖不是同母所出,一根藤上下來的,自小又養在一處,上山下河從來不落下哪個。老王爺一生有六個兒子,四位格格,除了七歲夭折的老四,其餘個個身強體壯。到他襲爵之後,並沒有因為身份的改變而疏遠,原來是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這和老王爺的教導有莫大關係,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誰敢違背,這輩子就再也不能踏進這個門檻,所以這是刻進骨血裡的和睦,一直到今天,也沒有改變分毫。
自己小時候受到的薰陶,為人父後一併傳承下去,瀾舟瀾亭哥兒倆現在就是這樣,等將來兄弟隊伍不斷壯大起來,只要他活著,這種老規矩就得一輩輩傳下去。兄弟之間,玩笑話絕不當真,連當初光屁股的樣子都彼此見過,現在婚姻上遇到點小挫折,被揭了老底,厚著臉皮讓他們笑話一回,又能怎麼樣!
果然的,兄弟三個開始一致發愁。
“婆娘難弄,難於練兵。”老二說,“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又不能怎麼整治……”
老五的想法很直接,“好婆娘賴婆娘,抓著了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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