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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樂的,該是不會放在心上,誰成想嘴對上嘴時,趙王爺立刻緊繃身體,煞白的臉上奼紫嫣紅,好不精彩。
徐風堇把藥渣撈出,端碗進屋,今日趙王爺依舊看的昨天那本經文,只是從床上,挪到了木桌旁,見徐風堇進來,沒顯尷尬,翻書品茶,面色如常,才翻了一頁,只覺手邊的香茶被人換成了刺鼻的湯藥,趙鬱瞥了一眼,安然自在。
徐風堇道:“王爺,該喝藥了。”
趙鬱並未像昨天那樣抗拒,笑著說:“多謝王妃,先放涼了再喝。”又道:“說了私下免你規矩,坐吧。”
徐風堇也沒客氣,坐在木桌對面,一瞬不瞬地盯著趙鬱,要等他把藥喝了,兩人誰也沒動,耗了半個時辰,趙鬱修長的手指碰了碰碗沿兒,對徐風堇道:“有些涼了,麻煩王妃幫我去熱熱如何?”
那自然是要管,徐風堇隨他折騰,端出熱了熱又坐回來盯著趙鬱,趙王爺看書極慢,一頁一頁翻得徐風堇直犯困,他今兒個也不能提勺就喂,趙鬱沒說不喝,只是要稍等一會兒,這一會兒,有長有短,生生讓他客氣有禮地耗過了晌午。
午飯是廟祝送來的,趙鬱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對徐風堇說:“王妃出府幾日,怠慢了功課。”
徐風堇還當他忘了這茬,撕了塊白麵饅頭沾點白菜豆腐湯塞進嘴裡,含含糊糊地道:“王爺傷重如此,我怎學得下去。”
趙鬱道:“王妃心繫本王,著實叫人感動。”
徐風堇接話:“哪裡,是王爺護我在先,我最應當為王爺分憂解難。”
趙鬱笑笑,立刻道:“辛苦王妃,本王眼下就有一憂慮,不知能不能解?”說著將那本看了兩日的經書遞到徐風堇手邊:“本王這兩日不知為何雙眼乾澀,疲累不堪,估摸著,是為了保護王妃,傷得那一下太重了。”
徐風堇彎著眼睛道:“王爺是有什麼吩咐?”
趙鬱道:“也是不難,不知王妃可否讀書給本王聽?”
徐風堇聽到讀書就開始頭蒙,他道:“王爺是高看我了,我雖然聰慧過人,識字極快,但也看不懂經文啊。”
趙鬱細心道:“無妨,王妃不認識的字,本王教你。”
徐風堇瞥了眼湯藥道:“那王爺的藥,是喝還是不喝?”
趙鬱爽快:“自然要喝。”
這也算是交換,吃過飯,徐風堇便有模有樣地捧著經書給趙鬱讀,只是他十個字裡有九個半看不懂,邊讀邊問,漸漸局勢一轉,就變成了趙鬱讀給他聽。
春困夏乏,炎夏雖還未到,但有趙鬱低低柔柔的在耳邊唸經,還是讓徐風堇困得眼皮打架,他盯著桌上的那碗湯藥只覺得大腦漿糊一片,最終架不住誘惑,趴在桌上找周公撲蝴蝶去了。
趙王爺單手拿著書卷,將那碗經歷漫長等待涼透的藥汁端起來,走到院外環顧四周,見青板小槽旁有幾株小花,便一股腦將褐色藥湯子全數倒進土裡,肥沃土壤,增加養分。
徐風堇一覺醒來,已過申時,他晃晃麻木手腕,見桌上只留空碗一支,便問早已經挪到床上看書的趙鬱:“王爺把藥喝了?”
趙鬱說:“自然。”
徐風堇想來趙王爺這麼大人,也不會為了不吃藥而耍心眼,當下就信了,如此三日過去,徐風堇半夢半醒地學完一本經書,卻發現平常煎藥的水池旁開得嬌豔小花,莫名枯敗。
他心道:奇了怪,這個時節院落周圍的花木繁盛,生機勃勃,嫩草藤葉恨不得攀爬到水竹杆兒上好一番纏綿悱惻,怎還會枯死?
徐風堇蹲在地上琢磨,捏起地上的溼潤土壤,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噗”地笑出聲來。
又過一日,趙王爺照舊柔聲讀書,那嗓音溫溫潤潤像塊上等玉石挨著心口,熨熨貼貼的煞是舒服,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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