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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堇待他熱完,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拿過他手上的藥碗走進屋去。
趙鬱此時正側臥在床上翻書,見徐風堇進來掀開眼皮瞧了瞧,又把目光轉回書上,趙王爺看的是本經文,徐風堇瞥了兩眼也沒懂,便坐在床邊拿起勺子盛點藥,吹了吹道:“那日情況緊急,感謝王爺慌亂之中護我周全,也怪我疏忽大意,沒想到王爺如此精明的人,也能被人暗算。”
趙鬱不動聲色地躲了躲遞到嘴邊的勺子,氣定神閒地道:“本王又不是大羅神仙,自然也有算漏的時候。”
徐風堇眼尖,舉著勺子湊近一些,說道:“我聽子恆姓陳。”
趙鬱合上書,撐著身體坐起來,表情不變:“是姓陳。”
濃郁刺鼻的藥味兒隨著趙鬱起身也如影隨形地跟過來,徐風堇又道:“陳子恆與兵部尚書陳大人是什麼關係?”
趙鬱蹙眉,只得往床內挪了些,倒也沒瞞著:“陳子恆是尚書公子。”
徐風堇恍然大悟地“喔”了一聲,竟然將鞋子脫掉,上了床,接著說:“府內行香也與陳大人有關。”
趙王爺已經被藥味兒逼到床邊一角,再往後靠估摸是要貼到傷口,他嚴厲道:“徐風堇,本王命你上床了?”
徐風堇眨眨眼,一副沒聽清的模樣:“王爺說什麼?”
“本王命唔......?!”趙王爺話沒說完,一勺苦澀湯藥已經順著喉嚨直流而下,徐風堇趁他震驚,又有忙撇了兩勺給他送進嘴裡,趙鬱苦不堪言,才要張嘴呵斥竟又被補了一勺,徐風堇將趙鬱堵在床角硬是將一碗藥餵了下去,之後還一臉無辜道:“王爺是不是怕苦?”
“這怎麼能行?畢竟良藥苦口。”像是想到什麼,又將空碗放在床頭,在懷裡摸索許久,掏出一小包東西,趙鬱閉著嘴瞪他,想說他膽大包天,又擔心他往自己嘴裡亂塞,趙王爺口味挑剔非常,酸甜苦辣都不沾,只愛些清白無味淡出鳥的,他方才怕是真被傷到了腦袋,才讓徐風堇得逞,這會兒無論徐風堇說什麼都不肯張嘴,極為任性。
徐風堇第一次見趙王爺這般模樣,覺得十分有意思,紙包裡放著幾顆話梅,圓圓的梅子裹著甜甜的糖霜,徐風堇往自己嘴上扔了一顆,吃得津津有味,壞心眼道:“王爺剛受了苦,這會兒就該吃點甜的找補回來。”
趙鬱自然不為所動,盯著他一顆顆吃到嘴裡,才放下心道:“吃完了還不快走?”
徐風堇“哼哼”一笑,身體猛地前傾,趙王爺只覺口中突兀絲甜,雙唇上柔軟的觸感,驚得他將綢白中褲攥出些許褶皺,徐風堇睫毛纖長,秀挺的鼻樑蹭過趙王爺的鼻尖,將方才藏在舌底的話梅推進他嘴裡,瞬間酸甜清香充斥口腔,遮蓋住不少苦味,徐風堇沒做停留離開趙鬱雙唇,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又吐了吐紅潤舌尖,隨即拿著空碗下床,施施然走出門去。
第15章 澆花
次日一早,岑靈將前院飯廳端來的白粥小菜放在桌上,又去叫徐風堇起床,誰想屋內竟然沒人,岑靈疑惑:明明出門前還睡得正香,這會兒怎就不見了蹤影?
他又去院裡找了一圈,沒見到徐風堇,卻見到哭喪臉的程喬。
岑靈忙過去問:“程喬哥,見到阿堇了嗎?”
程喬聽見這名字就不出好氣,吹鬍子瞪眼地:“這幾天我跟你住,他去照顧王爺起居了。”又道:“他會做什麼,我們家王爺還受著傷,他若是照顧不好,他擔待得起嗎!”
徐風堇是擔待不起,所以蹲水槽旁舉著昨天那破蒲扇給自個兒扇風,灶上煎著草藥,他在南館雖說有人照顧,但煎個藥這種小事也不在話下,扇著扇著還自故樂起來,昨天本是一時興起,只想讓沒事愛逗弄人的趙王爺吃點甜食,親嘴兒摸手這事兒在南館稀鬆平常,聽說趙鬱也是個久經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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