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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從茅舍竹窗照射進來,徐風堇趴在桌上將要昏昏欲睡時,狠狠掐了一把自個兒的大腿根,疼得他差點露出馬腳。
趙王爺嚴謹,徐風堇趴下將近一個時辰,他依舊不緊不慢緩緩讀著,可苦了徐風堇的大腿根,不用看怎樣光景,無論如何也是青紫一片。
這仇徐風堇記在心裡,想著趙鬱再是周密,一個時辰也該夠了,他靜待趙王爺起身,將人抓個現行,再嘲他不如三歲孩童。
想想疼也不覺得疼了,側耳聽聽動靜,趙鬱終於拿起了藥碗,徐風堇本想等他出門偷偷跟上去,卻聽“咕咚咕咚”幾聲,湯藥下肚。
他猛地坐起身,只見趙鬱正皺著眉頭擦著嘴角,見他醒來,一臉驚訝:“王妃今日怎麼醒得這麼早?”
徐風堇裝睡許久,站起身盯著藥碗,跺著又疼又木的雙腿,皮笑肉不笑地說:“王爺為了逗我,也是煞費苦心。”
趙王爺一臉無辜:“本王好好教王妃讀書認字,怎麼又變成逗你?王妃可不要隨便冤枉好人。”
徐風堇轉頭要走,趙王爺從懷裡掏出幾個小巧瓷瓶,站起來交到他手上,忍笑道:“王妃才醒來就如此精神,也不知是如何提神,這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藥,是本王特意找廟祝要來的,不知能不能用上,王妃暫且拿著。”
徐風堇咬著後槽牙謝過趙鬱,一瘸一拐地走出茅舍,路過水池旁又瞥了一眼那幾株枯死的野花,順手撿起爐子上的蒲扇搖了搖,他怎就忘了趙鬱會養花?將煎藥水槽旁的花澆死,果然是刻意釣他上鉤的。
第16章 噩夢
心機城府上徐風堇早就認清,再練多少年也比不上趙鬱,但是旁得嘛可就說不準了......他扭頭看了眼別緻小院,眸底瀲灩不哭不笑也是水波粼粼,隨後勾起嘴角,拿著破扇子去隔壁找岑靈聊天,他這人也怪討厭的,程喬越是嫌他,他越是要到人眼皮底下膈應著。
夜裡徐風堇便住在外廳,那有張單人竹床,方便趙鬱醒來使喚,趙王爺雖說白天事兒多,但卻沒有起夜的習慣,幾日下來睡得還算安慰。
徐風堇敞著木門,聽著鳥語蟲鳴伴著朗月清風,悠哉半晌,待裡屋燈還沒滅,突然坐起身“啊”地尖叫出聲,接著面色一改慌忙下床,舉著未點的油燈,赤腳跑到趙鬱屋內。
趙王爺還沒睡下,正將床首燈芯挑亮,見徐風堇進來問道:“怎麼了?”
徐風堇沒束髮,隨意綁了根水藍綢帶,看著有些凌亂,小聲道:“驚擾王爺了,方才做了噩夢,心裡有些害怕。”
趙鬱瞭然,道:“夢境而已,不必害怕。”
徐風堇垂眸,將隨意拿來的油燈放在桌上,又猶猶豫豫徘徊幾步,像是難以啟齒:“王爺......”
趙鬱道:“怎麼?”
徐風堇說:“夜裡漆黑,廳外我獨自一人,實在害怕,不知能否在王爺屋裡住上一宿?”怕他不肯又忙說:“我睡地上也好,不會打攪王爺。”
說是睡在地上,但站那兒可憐巴巴沒半點動靜,趙鬱倒也沒為難他,只是警告道:“睡床可以,但不要亂動。”
徐風堇連連點頭,滿口答應,心裡卻道:不動才怪。
趙鬱背對徐風堇側臥躺下,讓他吹燈,徐風堇乖順地應著,頃刻間,屋內漆黑一片。
“王爺......”躺下後徐風堇叫他,像還是害怕。
趙鬱:“嗯?”
徐風堇道:“我與王爺成親也一月有餘,以前是我狹隘,總覺得王爺心腸不好……”說著手便動了動,跨過兩人之間那幾拳距離,拽到趙鬱裡衣:“如今看來,是我錯了。”
趙鬱並未答話,徐風堇蔥白玉指溜到趙王爺的後腰部位輕輕摩挲,又拖著懶懶尾音,綿言細語:“日後還要在山上小住半月,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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