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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給呂寬就可以了。
當然,呂寬生性多疑,絕不會全信。可正因為生性多疑,呂寬肯定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做出相應的反應。
很多時候怕的就是對手不作為。
什麼都不做,把柄和證據都找不出來。只存在於腦海構思中的犯罪行為還不算犯罪,比如端王認真裝閒王那麼多年,雖然背地裡謀劃了不少事,可因為他做的事不僅沒有害處,明面上看起來甚至還頗有益處,所以趙崇昭也根本拿他沒辦法。
柳三思這步棋,目前來說還沒什麼作用。不過埋棋什麼的,為的從來都不是眼前。
為的是日後的全力一擊。
謝則安淡笑起來。
如果呂寬是毒蛇,那他就要拔掉這毒蛇的牙齒。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的風格,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第158章
雙方都蓄而不發,朝中有了段相對寧靜的日子。趙崇昭在接觸過大半朝臣之後,慢慢有了自己的偏好,經常趁夜去那麼幾家散心,或者在他們值夜時過去閒談,態度十分親善,一來二去,不少朝臣對趙崇昭的態度和看法也悄然改觀。
這是趙崇昭感覺最輕鬆的一段日子。
謝則安同樣沒閒著,他在百川書院組織學生們到各地縣學、鄉學“實習”。實習內容是向各地孩童教授新鮮出爐的《三字經》,教完一輪就算是完成“實習”,可以回京參加鄉試。“實習”本來是姚鼎言革新科舉的內容之一,不過那是在鄉試之後、會試之前,而且內容不是當教書先生,而是佐理政務。
謝則安這個提議,在百川書院一石激起千層浪,早到了不小的反對。鄉試資格也要由“實習”來決定的話,叫人怎麼專心準備考試?
謝則安把每一個反對的聲音都聽在耳裡。他還特意樹了一張佈告板,表示可以讓士子們匿名發表意見,反對也好同意也好,都可以張貼出來給大夥看看。
第一天晚上過去,清早時反對那欄貼滿了抗議的聲音,甚至還有不少沒有匿名的。還有人提出質疑,表示為什麼是教《三字經》,分明是謝則安徇私行事。
謝則安正安然地與人飲茶。
坐在謝則安對面的是許久不見的國舅。方寶定和楊珣成親後生了個大胖小子,國舅天天含飴弄孫,什麼事都不管了。這次過來找謝則安,也是想討謝則安給他弟造的那些玩具。
謝則安別的不行,有趣的東西卻是信手拈來,別人想破腦殼都想不出來的主意他眨眼間就能說出口。為了寶貝外孫,國舅不得不厚著臉皮找上門。
謝則安為了百川書院的事要在這邊待幾天,國舅直接跟來了。
國舅看向圍了一圈人的佈告欄,說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這種事怎麼可能有人同意?”
同意那欄始終空空如也。
謝則安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有什麼關係?”
國舅念頭一轉,露出明瞭的笑容:“原來你就是想他們吵起來,吵得越熱鬧越好。”
謝則安說:“舅舅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那麼想。”
這時一個士子擠開人群,往同意那邊一站,張貼出一張大紙,上面洋洋灑灑地寫明瞭自己的觀點,語氣裡滿是堅定不移的支援。這士子在百川書院似乎很有號召力,他一現身,陸續有幾個人提筆寫了起來,緊跟著那士子把文稿張貼到同意那一邊。
這下更熱鬧了,一場筆辨正式繞著“該不該、要不要在鄉試前去實習”展開。
到傍晚,戰火燒出了百川書院,燒到了太學。太學大多是官員子弟,有不少都與謝則安交情甚深,一聽百川書院那邊鬧開了,頓時向學政提出他們要去“實習”!今年才考完科舉,再開考還得兩年半呢,從現在就埋頭苦讀是想悶死在書堆裡嗎?果斷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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