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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說:“我想不明白,柳叔你怎麼會答應和虎狼做交易。”
柳三思神色微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則安說:“呂寬這人野心很大,你和他湊一塊只會是與虎謀皮,搭進去的比你得到的還多。”
對上謝則安了然的目光,柳三思的背脊已經被冷汗浸溼。
柳慎行霍然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柳三思。
謝則安說:“不要吃驚,你本性驕傲,這次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隱忍,很難讓人不懷疑。”他看著桌上的茶水,“呂寬做事還真是出人意料,你們兩家本來是死仇,他卻敢找上你。”
柳三思猛地望向謝則安:“什麼意思?”
謝則安說:“照理說你不小了,應該不會對當初的事一無所知才是。當年你祖父親自監斬了一位呂姓官員,呂姓官員的家人也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那一場大案中有一個小孩逃脫了,那小孩就是呂寬。他們家男丁有個特徵,兩條眉毛離得特別寬,非常好認。”他與柳三思對視,“呂寬就是是當初在你們家做事的徐嬸認出來的。”
徐嬸當初在柳府地位不低,柳三思和柳慎行幾乎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聽到徐嬸兩個字,柳三思怔立原地。
柳慎行說:“徐嬸就在府中,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和徐嬸當面對質。”他深吸一口氣,“我以為哥哥你真的想通了,沒想到你會這樣。”
柳三思抿緊唇,頹然地坐回椅上。
這一次,他又成了笑話,徹頭徹尾的大笑話。既然呂寬和柳家有死仇,那呂寬對他許下的重利自然是假的,他為了那故意說來哄騙他的誘餌,又一次把柳慎行給他爭取的機會往外推。
推得要多遠有多遠。
以謝季禹對他的瞭解,恐怕也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才讓他來謝則安這邊吧?如果他當場和謝季禹吵起來,翻臉走人,謝季禹反倒會相信他想改過;他忍下那口氣,乖乖過來找謝則安,謝季禹不懷疑才奇怪。
柳三思嘆了口氣,據實以告:“他讓我來接近你們,把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他。”
柳慎行到底還年輕,聽到柳三思這話後漲紅了臉,掄起拳頭揮向柳三思。柳三思沒有反抗,任由柳慎行把自己打翻在地。
柳慎行算是對柳三思失望透了,打了兩拳後就收了手,咬牙說:“滾!你滾!當我沒有和你說過任何話,你以後好自為之!”
柳三思坐在地上沒有起來,他看向謝則安。
謝則安與柳三思對視片刻,說道:“柳叔,你現在想的事應該和我想的事一樣吧?”
柳三思說:“我也這麼覺得。”
謝則安說:“柳叔與我到書房一敘?”
柳三思站了起來,神色多了幾分堅定。
謝則安給了柳慎行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領柳三思走向書房。沒走出多遠,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正是如今在謝府做管事的徐嬸。
徐嬸眼含淚光:“官人,你比以前瘦多了。”
柳三思唇抖了抖,說道:“徐嬸,你在謝府過得很好。”這年頭很多人——尤其是達官貴人家中兒女眾多,對兒女的撫養並不上心,像柳三思他們有時和看著自己長大、時刻守在自己身邊的僕人更為親近。徐嬸對柳三思、柳慎行而言非常重要,見了徐嬸,柳三思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擊潰。
柳三思說:“我與三郎有正事要說,回頭再與徐嬸你說話。”
徐嬸點點頭,說:“我去給你們準備些茶點。”
謝則安引柳三思入內。呂寬可以出其不意地拉攏柳三思,他也可以將計就計,雖然呂寬絕不會讓柳三思打入他們內部,不過他也不需要柳三思做這種事,柳三思只要“適時”地把這邊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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