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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試著救過我們家了。”
她攬住阮慈,抽噎道,“周家人還拿你當藉口,說你是十五年前覆滅的林閥之女,是我們的表妹,太子索你進宮,是我們家心懷叵測——顛倒是非,竟至於此!”
阮慈有記憶以來就在阮家長大,雖然阮家人待她並非和生身一樣,阮慈也有所不滿,但阮家始終都是她的家,她對自己的身世沒什麼興趣,嘆道,“這都是凌霄門的意思,皇家也不過是依附仙宗存在,又能做什麼呢?他們也被矇在鼓裡罷,只覺得周岙拜了柳寄子為師,有了靠山就飛揚跋扈,因為自己礦場歉收,向阮家索取坤佩想要豐產。太子自然覺得這樣的齟齬,他可以調停得了,其實根本不是這個格局。”
便將三宗鎮宋國的事情,撿了能說的告訴兄姐,“其實就是周岙,都不知道凌霄門索求坤佩到底是為了什麼。宋國原本不是從前這個樣子,七百年前,有個大魔頭受傷落入南株洲……”
謝燕還要破障而出一干事,和東華劍有關,阮慈也沒提,饒是如此,阮容、阮謙也聽得瞠目結舌,他們宋國百姓被關了七百年,猶如井底之蛙,再小的事都十分新鮮,又恰能解釋許多從小到大的疑問,阮容聽阮慈說完了,還追問道,“那個大魔頭呢?還在宋國麼?”
阮慈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走了罷,我也就知道這些,我在地井遇到一個老前輩,說自己是北幽州最厲害的大修士,看中了我的稟賦,要收我為徒,她真身不在這裡,讓盼盼帶路,領我去北幽州找她。”
她說這話,阮容等人深信不疑——阮慈天賦,不下於兄姐,阮容、阮謙可以無師自通地持符,阮慈被仙師看上也是理所當然。
阮容看了眼王盼盼,細聲問,“我們是不是不便跟隨?”
阮慈苦笑說,“那個前輩仇家很多,我跟著盼盼也是沒有辦法。柳寄子說得挺好的,我們最好不要走在一起。”
當下為阮容指點道路,又說了些別的國家與宋國不同的地方,叮囑道,“你們先在野地裡,慢慢的再混進城裡去罷,沒事不要回宋國,盼盼說,我們平時念誦的清淨避塵經是三宗所傳,持符每每三問,每問一次就是一次的因果,因果這兩個字極是玄妙,既然已經允諾了持戒、持律,誰知道戒律裡都有什麼?三宗的弟子可以輕鬆感應你我的思緒,柳寄子放過我們,是他自把自為,瞞著陳餘子做的,如果被其餘三宗修士發覺我們是阮家人,恐怕麻煩不小。”
容、謙二兄妹雖然生於門閥豪富之家,但宋國爭端頻仍,他們並非無知小兒。阮容以世家嫡女的身份,被阮慈奪去婚事亦不遷怒,更看穿阮氏滅門,阮慈的身世其實只是藉口,這就可見一斑。雖然此生從未出過宋國甚至是宋京,兩人一無所有,要到一個從未去過的國家謀生,但兩人依舊不露畏懼之色,阮容提起柳寄子,恨意滿面,低聲道,“他就是我們滅門慘案幕後的兇手,我們兄妹三個,將來不論誰的修為勝過了他,都要報了這個血海深仇。”
阮謙本來活潑多言、開朗達觀,經此變故,性情大改,姐妹兩人敘過離情,他很少說話,此時卻不以為然地開口說道,“就柳寄子麼?按慈姑所說,他也是奉命行事,而且他是周家供奉,和我們阮家無恩無舊,我倒覺得他還算是條漢子,陳餘子才是真小人,我們阮家供奉他多年,他攔不住柳寄子也就算了,容姑這幾個孤兒,是阮氏僅餘的骨血,只因為怕她們礙事,一句話全都殺了——將來若我們有了本事,第一個要殺陳餘子,那之後,又何止柳寄子一個?這所謂三宗哪一個都不能放過。”
阮容覺得他不切實際,這三宗能鎮壓宋國,可見是多麼的龐然大物,兩人爭執起來,阮慈道,“好了,有什麼好吵嘴的,周岙、柳寄子、陳餘子還有三宗,不論恨誰不恨誰,滅了我們全家,那就是未盡的因果,將來我們有了多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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