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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步竟似乎能走出裡許。阮慈是看得分明,阮容和阮謙卻似乎一無所覺,這無疑是王盼盼的神通。
王盼盼哼了一聲,對阮慈的謝意也是居之不疑,舔了舔爪子,衝阮容方向一擺頭,老氣橫秋地說道,“帶幾個凡人,算不得什麼。前面要分出兩條路,往北那條,再走個一天半天的就是梁國,本來我們是要去那裡,往南那條是去陳國的,要艱險些,不過我老人家受累,就帶你走這條罷。你也聽到柳寄子說的了,這個小修士有些名堂,講話也很是中聽,他叫你們分開走不會有錯。”
柳寄子叫她一聲道友,王盼盼就被籠絡至此,阮慈不免用異樣的眼神看她,王盼盼一無所覺,又說道,“你要怎麼和你那些親戚說,我也管不著,不過我勸你,東華劍的事不要叫他們知道,那是害人害己。你們宋國的百姓都是持過戒的,如果沒有靈物鎮壓,三宗的修士可以輕易地感應到你們的心思,柳寄子才金丹修為,本來他心通不該修得那樣熟練的,但你去問問你姐姐,是不是自己心裡想什麼,他都和能讀出來一樣。”
它的意思很是明白,阮慈還有些不懂的地方,也知道此時不好細問,點頭道,“我自然不敢和他們一起,我哥哥姐姐都是良材美質,也不能耽誤了他們。不過謙哥身體虛弱得很,我們分開之後,容姐怎麼照顧他?”
她這麼聽話,王盼盼還算滿意,往阮容兩人方向瞟了一眼,揚起尾巴慢慢踱過去,冷冰冰地道,“你這個謙哥,落入柳寄子手中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魂魄即將崩散,只有心頭最後一口氣沒吐出來,柳寄子用厚土神光化人的時候,他應該還有一口氣,化之不去,柳寄子就順手把他收來了。柳寄子給他治好了傷,但損耗的生氣是補不回來的了,根基虧損至此,尋常仙門不會收他。但好在資質還在,看看幾年後有沒有他的緣法吧。”
她伸出爪子,在阮謙臉上劃了一下,留下三道淺淺的爪痕,沁出了許多黑血,阮謙痛呼一聲,半坐起來,怒道,“好疼!”
說完了才發覺,自己已精神了不少,阮容大喜過望,雖然對王盼盼仍存懼怕,但還是過來想要行禮,王盼盼幾下就跳開了,躥到山崗高處,臥在那裡搖著尾巴舔毛,似乎壓根就不屑於搭理這兩個凡人。阮慈把兩兄妹拉到一塊大石頭下方躲雨,阮容抓著阮慈,又流下淚來,哭著說,“我們都以為你跑出去迎面撞上了亂兵,早已死了。”
三人這才敘過別情,和阮慈猜測的相差也不多,她跑出去時,阮容只當她心裡不自在,也沒當回事,過了一刻,宅前鐘響,幾人知道大事不妙時,卻也尋不到阮慈了,阮容倉促收拾了些衣物符玉,由老家人引路,逃到密道中去。
在密道里,又遇到了周岙派來的親衛,這些親衛個個力大無窮,不是隻學過幾年武藝的阮氏婦孺可以相較,混亂中,二夫人扯了自己的木符叫阮容帶著逃走,阮容往前跑了一陣,恰好遇到阮謙並幾個養子養女,幾人都不識路途,在那原本是地下水脈的通道中暗藏著,打算等這些人走了以後,再設法逃出。不料柳寄子驅使厚土潤澤神光,照徹地脈,他們不像是阮慈,藏在子母陰棺之中,幾個人無從躲藏,被兵士發現。
他們都是從地井逃走,知道被抓住也沒有好下場,個個死戰,阮容受傷最少,是因為她還沒來得及動手,那神光一放,旁人還沒如何,她就暈了過去。阮謙資質更好些,敵得住神光照耀,和兵士浴血激鬥,被一劍插進心脈,想是活不成了,沒料到他根基深厚,一口活氣頂了這麼久,只覺得昏昏沉沉,不辨時日,最後被放出來,已是在內景天地之中了。
阮容比他好得有限,也就是多清醒了一段時間,她和柳寄子的對話,阮慈都竊聽到了,三個人說到這裡,阮容終忍不住大哭起來,說道,“最是絕情帝王家,太子什麼都知道了,一句話也不肯提醒我們,只願意換個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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