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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替馬姑娘送進屋去。”秦婠略笑了笑,便出聲吩咐身後跟的小廝。
兩個小廝就將帶來的補品、布匹等物搬了進去,馬遲遲連聲道:“夫人,奴家愧不敢受。”
“有什麼愧不愧的,給了你你就拿著就是。”秦婠不以為意,只往她身上掃了幾眼。
馬遲遲已經換作尋常打扮,臉上也脂粉未敷,倒是素淨,只是臉色不太好,眼窩有些凹陷,神色不濟的模樣。
一時間兩人也進了屋,馬遲遲將秦婠迎至上座,親自捧茶過來,又問:“夫人今日過來,可是……”
她遲疑了一下沒有問出口。
“我今日過來就是看看你住得慣不慣,身子可好。進府的事,恐怕要略往後推推。”秦婠只將茶沾沾唇就擱下,“你不知道,為了你這事,侯府給鬧得天翻地覆,老太太動了怒,還把侯爺給打了。如今侯爺正在家裡養傷,一時半會也出不來。”
她一邊慢條斯理地說,一邊留意馬遲遲的表情——沈浩初提醒過她,一個人在面對不同的情況時會流露出不同的表情與動作,這些細微之處雖然不可作為斷案的證據,卻有助於她判斷對方的心態及言談真假。
所以秦婠說得很慢。
很奇怪,馬遲遲聽到暫時進不了侯府時,竟然長鬆了口氣,不僅毫無擔憂反而有些高興,可聽到沈浩初受傷之事時,卻又低頭避開她的目光,似乎有些愧意。
“你也不必擔心,這件事自然會有個交代,你只管安心養胎。”秦婠見她沉默不語,又安慰了兩句。
“夫人真是賢良大度,奴家多謝夫人。”馬遲遲心不在焉地道了謝,沒有再接話。
屋裡靜下來,秦婠掃了眼屋子。屋子還很空,角落的鬥櫥上放著針線篾籮,上面有個扇袋的半成品,繡著幾桿墨竹。
“這活計做得真雅緻。”她走到鬥櫥前,拾起扇袋讚道。
馬遲遲忙道:“謝夫人贊,這是……是給侯爺做的。”
秦婠笑了笑,放下扇袋,道:“你有心了。”
心裡想的卻是——全京城都知道沈浩初喜好武刀弄槍,送扇袋這等風雅之物給他,倒是有意思了。
“我才剛在外頭見到個人,不知馬姑娘可認識?”她轉頭又問起另一事來。
“夫人說的是……”
“大理寺的護衛,何寄。”秦婠笑吟吟道。
“原來是何公子。奴家與何公子確有數面之緣。”馬遲遲說完怕她誤會,又道,“夫人莫誤會,月初奴家遇了次險,多虧何公子路見不平助我脫險,所以才認識的,並無其他。何公子是個好人,這幾天他好像在這街上查案,知道我住這裡後替我打點了這巷子裡的幾個地痞……您知道一個女子獨門而居,有時難免招惹是非。”
秦婠點點頭:“倒是我疏忽了這一點,是該多謝何公子。”
————
兩人在屋裡說了一陣子話,秦婠問了些她的近況,並沒發現太多不妥,便要離去。
“行了,你好生住著,我……”
秦婠與她走到院裡,正要勸她回去,就見她的丫鬟帶了個男人進來。那人穿一身青褐布衣,揹著個大竹筐,一見到院裡站了幾個人忙垂下頭。馬遲遲當即喝斥:“夫人還在,你怎把這不相干的男人帶進來?”
聲音尖銳,震得秦婠按了按耳,淡道:“無妨。這是何人?”
“是隔街賣菜的菜郎,我們不便出門,就讓他隔兩天送一次菜過來。菜筐沉重,我和小梅都抬不動,所以每次都讓他送到廚房裡。”馬遲遲忙解釋道。
那菜郎只低著頭,有些緊張。
秦婠看了兩眼,從他身畔走過,漫不經心道:“既如此,快送進去吧。”
“還不將人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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