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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寄和馬遲遲幾時扯上關係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有一個爽爽的小情節盤旋於腦中,恨不得馬上寫出來,可惜會劇透,t.t我忍。
第22章 綠了
京城街巷的喧譁吆喝聲傳進車廂,像露天攤子上旺盛的灶火。秦婠趴在窗欞上挑起簾縫朝外張望,壓著眼皮的披風兜帽被風吹歪,那風帶著鮮活的氣息,叫她興奮,也叫她忐忑。
馬車駛過鬧市拐了個彎兒就到西六坊,車速減緩,轉眼要到馬遲遲的宅子,一晃眼,秦婠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停車。”她急急叫停馬車,風風火火地從車上跳下,往馬遲遲宅子對面的小酒肆跑去,身後的秋璃追都追不上她。
酒肆門口正有人抱著劍沽酒,才從老闆手裡接過二兩酒,耳邊就響起喚聲:“何寄哥哥。”跟著就是一陣風撲來,等他定睛看清,眼前已站著熟悉的人。兜帽落到腦後,秦婠一張臉紅撲撲的桃子,笑出兩個深邃梨渦,沒有上輩子劍拔弩張的驕縱。
“果然是你。”她喘著氣,眼裡帶著因為見到親人的歡喜,轉眼又化成狐疑,“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跟著北安叔叔辦差,還有功夫到這兒摸魚?”
“要你管?”何寄掂掂葫蘆裡的酒,覺得分量差不多,才繫到腰上,“你個後宅婦人,懂什麼?”
“我怎麼不懂?我爹是大理寺寺丞,我從見過他辦差。他說了,公職在身時不準喝酒,也不準擅離職守。你信不信我告訴我爹去。”秦婠仰著頭,見他無動於衷又加了一句,“我記得連姨也不讓你喝酒的吧?”
一提起連姨,何寄就醒了。
這原身的主人喝醉了酒就發瘋,故何家有條家訓——不準喝酒。再加上他母親連姨是寡婦帶大兒子,當真是比沈府的老太太還兇悍,一言不和就操棍棒,何寄還真有點怵她。
“行了,我來這就是當差。大理寺有個案子要查,嫌犯和證人都在這條街上,我過來查問的,沽酒是順便。”何寄低頭看秦婠,他變高了,就顯得秦婠特別小,毫無殺兇力,蹦噠得像只兔子。
“你娘不讓你喝酒,你少喝點,別誤了正事。”秦婠不再多問,她只記得上輩子何寄死後連姨傷心欲絕,沒過多久也隨何寄去了,所以這輩子她希望何寄能好好活著,好好孝順連姨。
“囉嗦。”何寄望了眼對面的宅子,看著沈府的下人正往下搬東西,明知故問,“你呢?堂堂侯夫人,來這種市井街巷做什麼?”
“來替沈浩初收拾他造的孽。”秦婠也回頭看了眼馬車,禮品已經搬得差不多了。
何寄凌厲的眉梢頓揚,臉黑了幾分——什麼叫他造的孽?
“你想怎樣?”他語氣衝了起來。
“這事跟你有關係?”秦婠卻笑起來,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哥哥學成下山後特別容易炸毛,沒事逗逗還挺好玩的。
“當然有關,這條街住的人我都要盤問一遍。”何寄可不認為秦婠會好心收留馬遲遲,只是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還探不出來。
“想知道?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出來了就告訴你。”秦婠得意地眨了下眼,扭頭就走。
“臭丫頭……”何寄想追,不料秋璃閃身攔了出來,雙手插腰杏眸圓睜地瞪他,何寄只得作罷。
————
馬遲遲的宅子是臨時賃的,除了幾間住人的屋舍已經打掃妥當,小院裡還空蕩蕩的,各處的起居物品也才簡單備了個大概。秦婠進宅時,馬遲遲已經迎到門口。
“本想租個更大些的三進宅子,不過時間太緊,只賃到這個兩進的,你且先住著。”秦婠扶著秋璃的手,一邊走,一邊說。
“如今這宅子住著已經很好,夫人無需再為此費心。”馬遲遲跟在她身後緩步踱著,小心翼翼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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