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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馬遲遲冷瞪著他們,直到小梅把人帶進了廚房,才又朝秦婠開口,“夫人,我送您出去。”
秦婠推了幾番,見她堅持,也就隨她去了。
到了宅外,馬遲遲又目送她上馬車,直到確認馬車從巷子拐角轉出才回頭。
對面酒肆裡坐的何寄看到沈府的馬車遠去,氣了個倒卯——那人說要他在這裡等著,結果他等了半晌,她連個響兒都沒給他,就拍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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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遲遲宅子不遠處就是巷子轉角,何寄抱著劍跟著馬車追到巷口,眼瞅著那馬車遠去,他只得緩下腳步,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恨恨轉身,誰料才走了兩步,就被衚衕口伸出的一隻手給拽了進去。
“錚——”
霜冷劍光閃過,出手那人被出鞘的劍刃給抵到牆上。
“是我!”清脆的聲音響起。
何寄定神看清被自己抵著咽喉的人正是秦婠,她對他的劍毫無懼意,和從前面對“沈浩初”時的模樣截然不同,那股熟稔裡透著天生的信任與親切。
“你躲在這裡幹什麼?”他又“錚”一聲將劍回鞘,蹙眉問她。
這人什麼時候跳下馬車躲到這裡的,他竟沒發現?不對,她躲在這裡想做什麼?
“少囉唆,幫我個忙,否則我就告訴連姨你又拿劍欺負我。”秦婠壓低聲音,拽起何寄的袖子就往衚衕裡跑。
“……”何寄莫名其妙被她拽著跑過兩間宅院,到了馬遲遲宅子後院的牆外。
牆外正好有棵歪脖子樹,秦婠抱著樹杆跳了跳,發現上不去,飛快朝何寄開口。
“你武功那麼好,快把我弄到樹上。”
再晚,人就跑了。
“我武功好也不是用來幫你做這種事吧?”何寄愕然至極。
“你這幾天老守著馬遲遲,不就是想保護她?現在裡頭就有問題,你不想知道?”秦婠急得不行,又試著爬了兩下,都沒上去。
“你最好別騙我。”何寄眉頭攏著結,心裡卻也架不住好奇心,提起她的後領往上一竄,輕輕鬆鬆就拎著人到了歪脖子樹的樹杆上。
秦婠晃了晃,抱住旁邊樹杆才穩住身子,縮在樹葉裡往宅子張望。她正愁沒法窺探到宅裡情況,不想這樹長得位置可真好,竟就生在廚房後的牆外。
“這是……”看到樹下情況,何寄情不自禁蹲低。
樹下就是廚房與院牆間的陰暗角落,裡邊面對面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馬遲遲,一個正是剛才送菜進來的菜郎。秦婠才剛看到菜郎就覺得奇怪,那菜郎生得面白清瘦,雙手如蔥白皙非常,毫無勞作過的痕跡,不像是個貧苦菜農,再看他背上一大籮筐的菜,就是一個五口人家兩天也吃不了這麼多菜,馬遲遲這兒就兩個人住,哪吃得了這許多,可見送菜不過是個藉口,只是假借筐沉為名將菜送入宅中。
再加上馬遲遲繡的那扇袋,附庸風雅的東西顯然不是要送給沈浩初的,秦婠不得不懷疑,可惜馬遲遲頗為警醒,看著馬車離開才肯回宅,她只好出些下策。
“別吵!”秦婠抱著樹,只好用腳輕踹了他一下。
何寄氣得想把她扔下去,到底忍著沒有發作。
廚房後的兩人似乎在爭執,馬遲遲很激動,夾著啜泣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
“王郎,不是說好事情辦妥就帶我離開?為何還要我留在這裡?”
“遲遲,你的身契還在侯夫人手裡攥著,你能去哪裡?”
“我不怕,大不了你我私奔,你答應過我,拿到銀子就帶我去江南。如今我按你說的做了,鎮遠侯夫人也已經將我從那火坑裡贖出來,你還在等什麼?”馬遲遲忍不住上前哭道,再無人前大方溫柔模樣。
“你有了孩子,別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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