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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薦官,畢竟按著這幾個月來做的事情,如果不得官,便是自己並不在意,外頭人的風言風語,也會叫對方難以解釋。
可他卻沒有想到,這差遣直接安排去了司酒監。
顧名思義,司酒監乃是管京畿酒水的地方。此時茶、酒、鹽、鐵俱是官營,為百姓生活中必不可少之物,多少人搶破頭也進不去,算是難得的肥差。
郭保吉這一番運作,已是盡顯誠意,放在旁人身上,能得這樣的差事,多半要喜不自勝。
可裴繼安卻是並沒有著急道謝,而是遲疑幾息,道:“監司已是去了翔慶軍,宣州再無其餘人守看,如若我再進京,圩田倒是不怕,只那堤壩,卻未必有人盯著,倒不如我留在宣州……”
郭保吉看向裴繼安的目光裡頭越發賞識。
他一向知道面前的後生子知進退、不計得失,卻沒料想到即便在這樣大的利益面前,此人依舊不為所動,而是一心想著做事。
郭保吉搖了搖頭,道:“若是楊其誕一心要拿堤壩來入手,便是你留在此處,也不可能左右得動他,還會被推諉責任。”
又道:“既如此,倒不如徑直入京。”
他說到此處,卻是笑了笑,道:“安南、向北兩個都不及你老練,我薦你入京,卻也不是沒有私心:司酒監與學士院相鄰,你在邊上看著,若有什麼不對,也幫忙提點一番——到底你們都是同齡人,說起話來,比我們這些個說不到一起的人管用多了。”
聽得這樣的話,裴繼安自然不可能再做推拒,只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郭保吉卻是又轉向謝處耘,道:“你且回去想一想,山南、左畢兩處書院,俱是極難進去,你從前不喜讀書,未必是讀不好,許也有先生教不好,如若能科舉出身,總比武功出身來得輕鬆——上了戰場,一個不好,說不得命都要交代了。”
謝處耘半點沒有猶豫,將那紙輕輕放回對面的桌案上,道:“郭伯伯,我想好了,還是願去翔慶陣前效力……”
平心而論,郭保吉並不十分願意帶這個繼子上戰場,可見得謝處耘這般堅決,卻也不好當面駁回,便道:“你先同你娘商量商量,看她是什麼想法,那時再來商議。”
如果是當著旁人的面,或是放在從前,謝處耘一定會說什麼“我的事情,不必同她商量”,可他經過這許多事,比起往日,已是少了幾分莽撞,多了些沉著,便站起身來,道:“那我去去就來。”
他看了裴繼安一眼,沒有再做停留,只行了一禮,就出得門去。
見著謝處耘如此行事,裴繼安嘴上不說話,心中卻是十分放心不下。
郭保吉在一旁感慨道:“你二人當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又笑道:“向北自上回跟你去了小公廳,回來之後,也屢屢提起,把你當做什麼似的——有了小謝珠玉在前,不妨把向北也當做自家兄弟,我早將你視若子侄,兩邊已成通家之好,當要更近一步才是。”
裴繼安笑了笑,道:“監司客氣了。”
郭保吉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知道這還是不把他當做自己人,便又道:“方才我說的倒不是玩笑,你同去得京城,如若方便,幫著看看安南、向北兩個,雖是我不在,你也要常來家中做客才好。”
裴繼安面上一怔。
郭保吉去了翔慶軍,京中的郭府自然只剩下廖容娘同那兩子一女,他同這一門關係尋常,不過點頭之交,沒事去那裡做客,這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嗎?
郭保吉自然看出了他的狐疑,猶豫了一下,還是若有似無地暗示道:“你多來家中走動,府上那兩個小的,對你都甚是推崇,將來若有機會,未必不能更做親近。”
他笑了笑,道:“還記得上回你跑得過來,要我給那沈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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