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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親,眼下看來,未必再有那一日了,等正主回來再說便是。”
這話雖然隱晦,裴繼安卻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意思,幾乎不敢置信地問道:“監司是說,沈叔叔……”
“雖是未有確信,只有人傳說李成炯已是死於兒子之手,夏都動亂,另有見得極像沈輕雲的面孔在興慶出沒。”郭保吉面上笑意更甚,道:“還記不記得當日你是如何說的?此時看來,你同那沈姑娘,倒不是有緣分的樣子,不如看看旁人,好女子常有,不必那般執著於一人。”
又道:“我卻不是隨口說的,哪怕進了京,也要常來府上做客才好。”
裴繼安卻無心管什麼做客不做客的,只詳細詢問了半日沈輕雲事,奈何郭保吉確實知道得不多,只挑能說的含糊答了。
***
兩人在此處說話,謝處耘出得書房,卻是立刻轉去了後院尋廖容娘。
他來得突然,廖容娘半點沒有準備,登時又驚又喜,在自己邊上給他看了坐,又一迭聲催著下頭上時鮮果子、清涼飲子、糕點、小食,把一張小桌子擺得滿滿當當,最後還要給兒子背後墊厚軟的枕頭,生怕磕到了他的腰背,碰得傷處疼。
廖容娘表現得太過殷勤明顯,又因前一陣子的事,顯得很有些怯退,謝處耘看得又是難受,又是憎惡。
他心中憋悶難以抒發,只能勉強壓下,道:“不必弄這些了。”
又道:“我今日去尋了郭伯伯,欲要同他去翔慶軍陣前效力,他叫我來同你說一聲……”
廖容娘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原本的表情再維持不住,“啊”了一聲,站得起來,道:“怎麼會這樣?!”
又惱道:“我原同他說過,叫他尋幾處京城的書院,他……”
謝處耘打斷她道:“郭伯伯已是找了不少地方,是我自家不願意去。”
他也不坐,也不吃東西,甚至不喝茶,而是站直了道:“男兒志在四方,我長得這樣大,全是靠著別人,今次想要靠一靠自己。”
廖容娘不悅地道:“你何時靠過別人了?這許多年,哪一回不是靠的自己??”
又哀求道:“小耘,你究竟是為什麼忽然生出這樣奇怪想法,翔慶而今正在打仗,平常時候倒也罷了,眼下四處亂得很,你又沒有官品在身,上了戰場,刀劍無眼,誰人能保證能毫髮無損?便是當今天子,從前打仗時也一身是傷,至於你郭伯伯,更是……”
她還曉得拿沈輕雲來舉例,道:“你看裴家眼下住著的那一個姓沈的,她那爹孃,哪一個不是因戰出事的?你聽我一句勸,做孃的不會不為兒女打算,你今次跟著去京城,好好讀書,得個進士出身,將來再到陣前,一樣能盡忠朝廷,一樣志在四方,你眼下只能拿刀拿槍打殺一兩個人,將來有了出身,就能指揮旁人,打殺千人萬人,豈不是更好?”
謝處耘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道:“我已是決定了,今次過來,只是同你說一聲罷了。”
他撣了撣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土,道:“如若郭伯伯不肯帶我去,我就自己去往翔慶投軍,那一處正缺兵卒,時時都在招募。”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廖容孃的臉色,只行了一禮,徑直退得出去。
出了郭府,謝處耘就轉向了小公廳。
此時廂房裡只剩沈念禾一人,他在站在外頭敲了敲門,踏得進去,自袖子裡尋出一團東西,放在桌案上,道:“前一向養傷時閒來無事,做了些東西,趁著此時得空,一併給你罷。”
第255章 臨行
謝處耘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將那包東西一丟,就站在了一邊。
此時圩田、堤壩已經建成,沈念禾正核算分田、護堤事,見得他來,便把面前算紙推開,笑問道:“謝二哥給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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