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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江知府,以其親歷作《桂海虞衡志》,對“瘴”解釋最為妥貼,其雲:“瘴者,山嵐水毒與草莽沴氣鬱勃蒸燻之所為也。”可見,所謂瘴就是大自然的山嵐水毒與草莽沴氣鬱勃蒸騰,形成瘴氣,嚴重危害人類身體。《簡明中醫病名辭典》裡解釋瘴氣為:“又稱瘴毒,瘴癘,指因感受南方山林間溼熱瘴毒之氣所致的一種溫病,相當於現代醫學的惡性瘧疾等疾患。”

此時的瘴,在流人眼裡是極為可怕的。蘇軾南遷,北歸過大庾嶺,題詩壁上:“問翁大庾嶺頭住,曾見南遷幾個回?”可見被流放的官吏往往難以生還。這雖然是宋朝的情形,但唐朝時估計也大抵如此。太宗派遣盧祖尚出任交州都督,盧祖尚先允又悔,原因是什麼?他說:“嶺南瘴癘,皆日飲酒,臣不便酒,去無還理。”

該學者認為唐代流刑“懲治的力度‘由古人對鄉土的依戀為保障’,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口流動的頻繁,人們對鄉土的依戀在減弱”也只是一種主觀推論,並無實據。只要注意到前面唐人的詩文,就可以得知:唐代正是藉助流放地點惡劣的自然、人文環境和漫長而艱難的流放旅程,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流刑的懲治力度。這種“流遠之苦”,顯然超出徒刑。唐代的流刑就是透過流放地點的就遠、就惡,達到了懲治目的。

同時,流刑用於懲治性質嚴重的各種犯罪,而並非僅側重於政治-鬥爭。長流與流刑的打擊目標一致,並非侷限於反逆緣坐這一種情形。流刑與其在唐律中減死一等的地位是相符的,並非名重實輕。

具體到眼前這位王博士,似乎又有所不同,他倒意外地沒有流放嶺南、黔桂,反而往北流放去雲中了。然而這並不代表他的情況就有多麼值得慶幸,因為雲中乃是邊地,流放雲中肯定就是戍邊。目前雲中防禦使赫連鐸整日介跟李克用幹仗,而根據“歷史”,李克用再過不了多久就能搞定赫連鐸,到那時候幾場大戰下來,這位醫學博士長於救人而非長於殺人,在那等戰場之上只怕是沒法活命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人畢竟現在還是大活人一個,這兩個官差又是奉刑部公文辦事,李曜自然不好說不準他們留宿,於是微微一笑:“兩間帳篷,倒也空得出來,只要王博士、二位公人……和這二位郎君不嫌棄,在下何惜區區兩頂帳篷?舉手之勞,這夜宿報酬云云,卻不必談。”

李曜這麼一說,兩位官差立即謝過,那王博士本來面無表情,走時倒也對李曜艱難地拱了拱手,道:“有勞李郎君。”

李曜笑了一笑,說道不必,微微猶豫,卻忍不住問道:“某觀王博士氣度清雅,人品高潔,怎的落得這般地步?可是被奸人誣陷?”

那王博士沒料到李曜會突然問他這麼一句,微微頓了頓,嘴唇一動,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總是某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李曜正有些疑惑,看他這表情,明明其中有些可以說道之處,結果居然認了,莫非這就是那種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

此時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哪裡是父親業藝不精?當時大家……”

“住口!”王博士忽然厲聲一喝。

第014章 果然來了!

李曜轉頭看去,說話的正是先前去付艄公渡資的那少年,原來此人卻是這王博士的兒子。只是此時天色將晚,李曜也看不得分明,不過好歹也能看出這少年眉目清秀,臉色頗有不服,只是對他父親尊重,聽了這訓斥,也就悻悻住口不提而已。

李曜的八卦之心大起,心中忖道:“當時大家怎麼?看來這少年是深知其中內幕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喜爆八卦的愛好,要是跟蛋媽一樣,倒是值得我呆會刺探刺探。”(蛋媽跳將出來,斜睨著眼:“小丫那不想混了?”)

李曜心裡正嘀咕,那邊王博士教訓完兒子,已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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