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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犬子頑劣,不堪承訓,言出無狀,有汙尊耳,郎君見笑了。”

李曜忙道:“豈是如此?令郎也是一心維護家尊,其心可嘉,其情可憫。王博士家風嚴謹,曜雖外人,見之凜然……不知二位郎君如何稱呼?”

那少年想是沒料到李曜忽然問他們名姓,下意識先瞥了父親一眼,見其面色如常,這才拱手道:“勞正陽兄下問,小……小生王秦,字燕然。這是小生書童,平時喚作平兒,倒也無甚表字之說。”

李曜年紀不大,王博士和那官差可以叫他李郎君,這王秦看來卻比李曜還小,叫李郎君就有些不敬,同輩相見,須得稱呼他的字。

李曜心道:“這王博士看起來家風嚴謹,又曾是在太醫署身居要職之人,說來也當是久讀詩書之人,怎的給兒子取個字取得這般沒有講究,‘秦’與‘燕然’,有甚關聯?”

須知古人起名和取字,乃是大有講究的學問。舊說上古嬰兒出生三個月後由父親命名。男子二十歲成人舉行冠禮時取字,女子十五歲許嫁舉行笄禮時取字。為什麼有了名,還要取字呢?《儀禮·士冠禮》中說:“冠而字之,敬其名也。”孔穎達為《禮記·檀弓》的“幼名,冠字”作注說:“生若無名,不可分別,故始三月而加名,故云幼名也。冠字者,人年二十,有為人父之道,朋友等類不可復呼其名,故冠而加字。”

也就是說,這是出於尊重的需要,出於“為長者諱”的需要。

古人先名而後字,因此取字往往遵循“名字相應”的原則,即字與名之間有一定的聯絡。《白虎通義·姓名》裡說:“旁(傍)其名為之字者,聞其名即知其字,聞其字即知其名,若名賜字子貢,名鯉字伯魚。”可見名與字之間的聯絡可以是語義方面的,也可以是字形方面的,這就是漢語漢字對名字的影響。

名與字,在語義方面的聯絡有很多型別。有的字和名是同義詞,如宰予,字子我,“予”、“我”乃是同義;許慎,字叔重,“慎”與“重”乃是同義;諸葛亮,字孔明,“亮”與“明”乃是同義;褚遂良,字登善,“良”與“善”乃是同義。而有的字和名是反義詞,如韓愈,字退之,“愈”與“退”乃是反義;趙孟頫,字子昂,“頫”與“昂”乃是反義。還有的字與名具有聯想關係,如冉有,字子求,須“求”才“有”;趙雲,字子龍,“龍”乃由“雲”所生。再有的字與是同類關係,如孔鯉,字伯魚,“鯉”是“魚”類。鄭樵,字漁仲,“樵”夫與“漁”翁在中文之中一貫為侶。

字與名在字形方面也有聯絡,古時有所謂“由名省形制字”的方法,就是離析“名”的字形而得“字”。如秦檜,字會之,“會”為“檜”的一個組成部分;姚椿,字“春木”,“春木”是對“椿”的離析;毛奇齡的字很多,有兩生、大可、齊於、於、初晴、晚晴、老晴等,其中“大可”就是對“奇”的離析。

因為姓名是連在一起的,所以人們取名時,往往又據姓而取。有的是取語義方面的聯絡,《唐書·魏徵傳》有“雲朝霞”,《五代史·伶官傳》有“鏡新磨”,《遼史·伶官傳》有“羅衣輕”,現在有“成龍”、“牛得草”、“馬識途”、“馬伯樂”等叫法,都是名因姓取。有的是取字形方面的聯絡,如老舍,姓舒,名舍予;聶耳,原名聶守信,他的聽覺特別敏銳,又姓“聶”,人們依據“聶”的字形親切地稱他“耳多”,他就以“聶耳”為筆名,最終以筆名行世。除了姓名有字形、字義的聯絡以外,古人還有改姓的做法,也往往利用漢字的形體聯絡,如漢代淮陰侯韓信之後改姓“韋”,“韋”是“韓”的一部分;明代方孝孺族人為避禍而改姓“施”,用的是民間把“施”拆為“方人也”的習慣,暗含“方家後代”的意思。這裡如果深論,未免龐大,便不贅述。只說具體到取字之方式則是多種多樣,大體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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