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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擬真,也必須搞得虛幻,看著不像真人才好。
說起來,靈魂鬼怪,也可以看作是特殊的電磁波,楊順妞把他當作是“鬼”,原也無錯。
澤瀉避而不答。卻是轉過來問楊順妞:“你怎麼想的?真的打算等著那個老女人把你培養成搖錢樹,然後‘挑個最好的嫁掉’?”
楊順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反問:“我有病麼?人家都說這青樓是普天下第一等對女子不好的地方。況且如果真像她說的那麼好,她自己怎麼沒嫁掉?”
澤瀉咳嗽了一聲掩蓋笑意:“那麼你想逃跑麼?”
楊順妞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學著也不知道是誰的語調說:“談何容易啊。從前我養了三隻小雞,還沒讓他們跑出去過。這些人看著我,怎麼也不能比不過我養小雞看守的嚴密呀。只能看情況再跑了。這之前,先賴在他家,好好吃幾頓飯,吃窮了他最好。”
這倆人談笑如舊,竟是誰都沒把這“陷入火坑”當作一件大事。
澤瀉本來有著超越時空的見識,也就罷了。更難為的是楊順妞小小年紀,不僅不被富貴迷惑,還能夠分析出自己還有幾年時間緩衝,懂得徐徐圖之的道理。
若說她此前,也不過是個村妞。便是得到了神奇系統認了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誰知遇到這樣的困境,卻能頭腦清楚的分析利弊。天生其才,便是沒有遇到澤瀉,只怕也不會是個普通的人。
…………
於是楊順妞就坦然在這豔花樓裡住了下來。一不哭鬧找父母。二不找機會去逃跑。若不是沈玉樓清晰的記著這是那天自己帶人活捉回來的,只怕都以為這是在自家的親生姑娘呢。
你看她吃飯!給什麼吃什麼,一點也不客氣。造了三大碗,還添吶!
你看她睡覺。當天晚上就佔了炕頭。那杭綢月季花的被子,老孃我自己都捨不得蓋呢。你小子居然翻出來了。
沈玉樓豔花樓裡還有三個姑娘。兩個成年結客的,一個快梳弄的。這三個人都是她從小養大的,那都是什麼步驟呢?
第一年,哭!然後沈玉樓下手打,打得怕了。第二年,開始教東西,時而還得打幾次。學個三五年,接客了,又彆扭。又打。然後恩威並施給她展示一下美好前程,實在不行下點藥,然後再彆扭個一年半載,這才算安心給掙錢。這才是正常步驟啊。
看看楊順妞,啊不對,沈如是——看看我們的如是姑娘,那是多麼的讓人省心。這簡直不是“賓至如歸”,這是“喧賓奪主”,太自在了。
這弄來的姑娘如果養不熟,成天哭哭啼啼的,那的確看著鬧心。可是弄來的姑娘如果都是這號的——他更鬧心啊。
沈玉樓冷眼觀察了這傢伙幾日,也沒看出端倪來。有一次很偶然的,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兒:這小傢伙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有時候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跟誰說話呢。沈玉樓親耳聽見一次,現在想起來還毛骨悚然呢。
回頭一想。怪不得人家氣質好,怪不得人家不怕。怪不得這丫頭長相出眾——管仲大人,梁紅玉姐姐呀!你看我這是請回來個什麼東西。是不是招上什麼了?
從此以後,沈玉樓看著楊順妞的眼神就有點閃躲。誰知道,她心裡一直猶豫著呢——大仙兒呀!我現在把你放了,還來得及不?
…………
楊順妞沒想到自己不謹慎,讓人看見了和澤瀉說話,還給人家,帶來了十足的鴨梨。
她每日接受著沈如是的琴棋書畫教育,當作放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學習岐黃之術上。背典籍,背誦藥方,看病歷,然後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妓院不是什麼正統的學習場所。澤瀉再神通廣大,教具是弄不到的。這就得自己想辦法。學針灸的時候,全身的穴位被掐得青腫。學藥性時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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