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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見到地上的一根草都拔起來看看成分。
與此同時,她也沒忘了關注著逃跑的事兒。只是沈玉樓外鬆內緊,看著對她已經毫不警惕,其實幾個大漢輪班職守。楊順妞只得一邊策劃著,一邊耐心等待。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樓裡迎來了一件大事。比沈如是大六歲的嫣紅,準備梳弄了。
…………
這個時候的京城中,也迎來了一件大事。
文武百官正裝齊聚在永定門,站在護城河邊送行。
玄燁,騎著白馬,走在隊伍中間,過南苑,上石橋
這是本朝第一次皇帝南巡。
作者有話要說:
☆、天下權賣身女
玄燁皇帝南巡,是因為之前的一段公案。兩個臣子各自闡述了治河的道理,針鋒相對,誰也說不服誰。於是鬧到了最高領導人面前。
玄燁是個極愛讀書的皇帝,早先還和西洋人學過算學之類。他還是個做事特別仔細認真地,準備不好的寧肯不發動。那麼自傲的性子,裝了八年懦弱兒童。才如雷霆一般,悍然出手,把當時的大權臣鰲拜一舉擒獲。
這麼個性格,做皇帝也不比尋常。兩個大臣爭論河工爭論到他面前,他發覺自己也有點拿不準。根本就沒有不懂裝懂假裝高深莫測,也沒有任人唯親看誰順眼聽誰的。而是一合計:河工這是大事情。弄不懂不行啊……來來來,我親自去考察一下。
這就是出門之前的緣故了。
不過就跟鄰居家四哥出門買蘿蔔,順路就去買點醬油一樣。玄燁皇帝出了門,除了看河工,順路先去了山東。
二十三年九月,御駕離京。十數日後,到達山東。玄燁在孔廟前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在此之前,他的同行們大多都是兩跪六叩行禮。
然後,御駕向南。
南方是漢族聚居之地。而清朝龍庭上坐的一家,是滿族。明朝末年江山易手時,殺人盈野的事情才過去了不久,人心猶恨。多少人盤算著弄死他。
玄燁乘舟而下。京中奏摺三日一遞,有次竟等到四鼓天,卻是當即批衣坐起改奏摺。他空閒時與高士奇等談論《尚書》,夜裡看星星,作詞賦。過的十分小資。
龍舟泊處,人上岸來。第一站,竟是金陵明太祖的墓前。
…………
楊順妞坐在大樹下,扔了手中的木棍,扭頭向回走:“這法子太慢了。該記的也都記住了。可是我這哪裡能算是個醫生呢?”
澤瀉慢悠悠的在腦海裡嘲笑她:“都是這麼過來的。不經過個幾十年積累經驗認識病歷,根本算不得是有名的大夫。你想見效快?學跳大神見效最快了。你偏偏還不學。”
這兩個一邊拌嘴,一邊向內走。正上樓梯時,遇到嫣紅捂著臉從樓上跑下來,還小聲抽泣著。
楊順妞愣了一下,轉身追了出去。嫣紅是個好性子的姑娘,楊順妞雖是個喜歡在同輩人裡爭老大的,可怎麼也爭不到比自己大好幾歲的人身上。何況,這一段日子以來,嫣紅著實很照顧她。
這一問才知道。嫣紅被沈玉樓抓去談天。通知她,準備上架。
自幾百年前的朱某人開始,“餓死是小失節是大”的觀念深入人心。就連楊順妞這樣的鄉野幼童,聽到這裡也知道了對方哭的是什麼。雖說進了這地方就知道是火坑。可是究竟溼沒溼身子,還是大不一樣的。
楊順妞陪著嫣紅嘆了會兒氣。突然想起自己前日和澤瀉學的某樣東西來,登時有了個念頭。她猛地抬頭,踮腳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鄭重道:“或者,可以如此……”
…………
嫣紅出門就哭了。裡面的沈玉樓可正喜著呢。多年栽種,澆水除草,現在總算是到了能收穫的時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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