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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馭城的臉色如秋夜落霜,一點一點暗冷。他看著林疏月,就這麼看著。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林疏月出於本能地去追,邁了幾步,魏馭城已經消失於轉角。
辦公室裡還有兩個部門的一把手等著彙報,可一看到魏馭城的神情,所有人都閉口不語。李斯文見勢不對,做了個手勢,其餘人便知趣兒離開。
魏馭城陷進皮椅中,肩膀鬆垮,疲憊至極。他閉眼,抬手狠狠掐了把鼻樑。
林疏月這一把,是徹底將葉可佳制趴下。但她並沒有過多的喜悅與安心,一整天,腦子裡都是魏馭城最後那記眼神。
對視時間太短暫,她做不出當時的情緒解讀。這樣更難受,思緒發散,浮想翩翩。她以為她可以不在乎,苦熬至下午,才總結出這叫患得患失。
“喂,你有事兒啊?”周愫也跟來洗手間,拍了拍林疏月的肩膀,“下午我都瞧見你走三趟了。你肚子不舒服?”
林疏月搖搖頭,“沒。”頓了下,又點頭,“是,不舒服。”
“嘖嘖嘖,有古怪啊。”周愫瞄了眼門外無人,才小聲說:“中午你和葉可佳起爭執了吧?”
“你怎麼知道?”
“公司裡面沒有秘密。”周愫告訴她,“魏董也正好聽見了,落下辦公室的人,是想過來替你解圍的。”
林疏月心口像一隻被勒緊的塑膠袋,不停擠壓、膨脹。她剋制不住追問:“魏馭城出差在不在辦公室?”
“不在,和李斯文一塊兒出去的。”
患得患失終於定性,此刻只有一個“失”字在心底迴盪。林疏月又拿起手機,幾次解屏鎖屏,最後沉沉拽緊手心。
她不知緣由。
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直至下班,魏馭城的辦公室始終大門緊閉。
林疏月病懨懨地給夏初打電話,約她一塊兒吃飯。夏初正好在附近辦完事,順路開車過來捎帶她。一見著人,夏初直皺眉,“你胃病又犯了?”
林疏月站直了些,揉了揉肚子,“大姨媽。”
“上車吧,吃點補的去,鐵鍋燉雞怎麼樣?那家雞湯超肥美。”
林疏月興致缺缺,往後用力一仰頭,閉眼疲憊。
“得了,找個地方喝酒吧。”夏初太瞭解自己姐們,“你肯定遇事了。”
夏初會找場子,找了家花裡胡哨的,三兩杯下肚,人也燥起來,“你對魏馭城到底啥感覺?”
林疏月飲盡杯底,刺辣捏喉,“你知道嗎,大四我替葉可佳去義診那次,接診過他。”
夏初驚得罵了句髒話,“所以他那時候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鐘不鍾情無從得知,但有一個人,能把自己放在心底這麼這麼久,是塊石頭也磨軟了。再一細推,夏初細思極恐,“在波士頓,他認出了你,所以才跟你one night stand?換做是別人,他可能就不上床了?”
林疏月被酒嗆得狂咳,“你,你能不能委婉點?”
夏初激動拍桌,“所以你也想到了這一點對不對?!”
林疏月沒吭聲,起開啤酒又喝了起來。
“月,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了數,那你還防著魏馭城做什麼?跟這麼個精品男人談一場戀愛,你不虧的。”夏初有一說一,“無論財力人力,他都碾壓趙卿宇好嗎。”
林疏月煩死,“怎麼又扯到別人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夏初敲了敲她腦袋,“我是讓你認清本心。”
林疏月倏地安靜下來,垂著頭,細長的睫毛在下眼瞼打出一片密實陰影。酒精積壓在胃裡,有翻湧漲潮之勢,沉悶隱秘的難受往上蔓延,扯著心臟也跟著大幅度收縮。
她低低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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