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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麼?”眾人吊起胃口。
“疏月被吊銷過從業執照, 但她後來重新考了,所以也沒什麼。”葉可佳話說一半,很會拋耐人尋味的鉤子。
“咦?為什麼被吊銷?”
葉可佳佯裝深思,“她被一個心理諮詢者舉報,說她利用職務之便,和來詢者談戀愛。那事兒鬧得很大,她還被告上法院。具體我不清楚,我也只是聽說,你們別當真也別跟別人說啊。”
誰都知道,與諮詢者建立親密關係是心理學行業大忌。“我天,不會吧,我看她挺好的啊。”
葉可佳靦腆一笑,“疏月是很好的,你們千萬別對她有不好的想法。”
“砰!”的一聲,門忽然推開。力道不輕不重,門板剛剛好撞去牆面,沉悶地發出提醒。林疏月冷著臉,指了下葉可佳,“你出來還是我進來?”
兩個女同事面面相覷,紛紛往外走。
林疏月坦坦蕩蕩,用不著關門,徑直走到她面前。
葉可佳絲毫不覺理虧,也沒有半點怯色,眼神越發凌厲與其對視。林疏月忍她很久了,尤其拿這些戳刀子的東西說事,特別沒意思。
葉可佳之所以有這番底氣,是因為她明白,對手一旦較真,那就表示已輸了一半。
幾秒後,林疏月極輕一聲笑,“葉可佳,你跟魏馭城談過?”
葉可佳面色不改,向前一步,也帶著從容笑意,沒明面答,而是問:“三年了,他喜歡朝左邊睡的習慣還沒改嗎?”
犀利的挑釁一語切中要害。
既側面肯定林疏月的問題,又旁敲側擊地宣告他們的關係有多親密。
林疏月沉默,對峙的眼神一時瞧不出情緒。
就在葉可佳覺得勝利時,林疏月忽然雙手慵懶環搭胸前,笑容像摻了砒|霜的蜜糖,“當我的替身,有什麼好驕傲的?”
葉可佳臉色剎變。
這才是真正的一擊致命。
“那年我替你出診,接待了魏馭城。事後他去查過名字,以為你是我。”林疏月向前一步逼近,“他認錯人,很快又認清人,所以沒跟你周旋太久,但你卻真的喜歡上他。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鋪路人,你該感激我才是,怎麼還恩將仇報了?”
“你!”葉可佳破防,表情似憎似恨。
她的反應足以說明一切問題。魏馭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那年對林疏月有好感,他又與章教授認識,側面一打聽,章教授告訴他,這天實習接診的學生叫葉可佳。
魏馭城有心接觸,葉可佳早知他認錯了人,卻被男人的俊朗多金打動,自欺也欺人地接受這份好意。
但魏馭城何等精明,一頓飯之約,就知道所尋非人。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想知道那天究竟是誰。葉可佳酸著心思,亦不甘心。於是拖著吊著,就是不坦誠。
她確實和魏馭城有這麼一段牽絆,也確實只是單相思。可驕傲如她,又怎麼願意承認失敗。
林疏月姿態高揚,沒有丁點受氣的打算,“我倆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過,那是你的事,有不滿,有意見,你可以面對面與我對峙。要麼就管好你自己,背後說三道四別被我聽到。”
停頓半秒,林疏月目光凜冽:“再有下次,你試試。”
她轉身要走,葉可佳臉色如火又如冰,“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跟他在一起過!”
林疏月腳步放慢,頭也沒回,“那又怎樣,我又不愛他。”
最後五個字,如無堅不摧的盾,把所有敵意都輕描淡寫地揮落。但說完,林疏月心一跳,那種不講道理的直覺又洶湧而來。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與兩米外的魏馭城面對面。
什麼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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