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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的東西太重了。”
鋪墊太重,心意太重,這個人,太重了。
林疏月閉了閉眼,壓抑的聲音從嗓眼擠出,“今天葉可佳提了我以前的事。”
“丫的白蓮花有完沒完了!”夏初差點砸酒瓶子,“你別怕,她再敢嗶嗶,我幫你教訓她!”
林疏月十指抵進頭髮,埋頭於手臂間,近乎哽咽,“夏初,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怕別人說。但我怕,我怕那人找到我,他又找到我。”
夏初心疼要命,握住林疏月的手,“不會的不會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他不敢亂來的。”
林疏月抬起頭,眼裡裂痕斑駁,“我怕他傷害無辜的人。”
“乖啊你別多想,沒譜的事兒。他這兩年一直沒有找過你,說不定他不找了,腦子正常了。”夏初是知道內情的,人如蜉蝣寄世,只要活著,便是四面楚歌和八方虎視。堅強點的,跟日子死磕,精疲力盡好歹能留半條命。
林疏月就是撿著半條命過來的。
大學時候那麼多男孩兒追求,她不為所動,也落了個清冷孤傲的名聲。閨蜜之間說句真心話,林疏月當初選擇趙卿宇,可能也不是因為有多熱烈的愛。就覺得,這人相處得來,氣質溫和乾淨,哪哪兒都舒坦。
所以趙卿宇在分手時,會發怒指責,說林疏月也不見得多愛他。
看盡人間狹隘與戾氣,還能成全自我,活成純淨菩薩,哪有這麼多理想化呢。
夏初一面心疼,一面還是心疼。
她審視林疏月許久,蓋棺定論:“月月,你喜歡魏馭城。”
嘈雜的蹦迪聲掩蓋了這句話,林疏月或許聽見,也裝作聽不見。她側臉枕在一隻手臂,另隻手舉著玻璃杯,眼神迷離地聚焦於杯壁。
透明玻璃上附著了許多小氣泡,細細密密,破滅一個又湧起一個,似無盡頭。林疏月數不過來,乾脆仰頭一飲而盡。
酒瓶倒了一桌,夏初尚且保持清醒,知道這妞徹底喝趴了。夏初也喝了酒,雖不到醉的程度,但也用不上什麼勁兒能把林疏月搬動。
夏初找了一圈通訊錄,都沒有合適的人,總不能半夜給前男友打電話吧。點開林疏月的微信,鍾衍的沙雕頭像正好排在前頭。
……
這邊明珠苑,鍾衍穿個短袖蹦躂下樓,腳步聲太重太快跟砸地似的,惹得客廳里正和李斯文談事的魏馭城相當不滿。
“你又去哪?”魏馭城今天本就心情不佳,檔案往桌上一仍,噗噗悶響。
李斯文立刻遞了個眼神給鍾衍,暗示他別回嘴。
鍾衍抓了抓雞窩似的一頭黃髮,火急火燎說:“我沒出去玩兒,是林老師朋友給我發影片了,她在box喝醉酒了。”
魏馭城臉色依舊沉著,沒有說話。
鍾衍很夠義氣,管不了那麼多已衝出門外。靜了靜,魏馭城也站起身,李斯文了然,遞過外套和車鑰匙,“您感冒剛好,車我開。”
夏初多少年沒見林疏月喝醉過了,她無奈,“還和大學一樣,喝多了就睡覺。”
林疏月趴吧檯上一動不動。
期間來了好幾撥搭訕的,夏初應付煩了,直接挑明:“別過來了啊,我姐們不喜歡男的!”
但仍有個不知好歹的往上湊。
忽然後邊有人出聲:“小林?”
夏初警惕:“你誰啊?”
“張韜,工程部的,她同事。”張韜看到一桌空瓶,驚呆,“這麼能喝啊。”
“等等你別說話。”夏初拿出手機翻開朋友圈,上次秋葉山露營,林疏月發過一張團建照。確定這人出現在合照中後,夏初才放心。
純屬巧合,張韜跟朋友聚會,來這邊剛喝上,就瞧見了熟人。他本想過來打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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