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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是花眠。說實話他方才也有幾分震驚,難怪霍將軍反應如此過激。
“這,四十大板會不會打壞了?”陛下說打就打,親外甥啊。
花眠收了聖旨,塞給向元圭,微笑道:“我的男人,打壞了不必向大人負責。他不知禮數,冒犯了向大人,我在這兒代他向您賠罪,陛下本來得知了漢血馬失竊案之後,知道向大人當年已是網開一面才沒有告御狀,震驚之後也覺羞愧,今日只當是告訴大人,他並非偏袒外甥,死去的漢血馬無法歸還,陛下將派人走西域商道,為向大人覓得良駒百匹,另有賠罪的錢帛,藏在我的嫁妝當中,當時已命常公公給大人送去了。”
向元圭喟然道:“陛下良苦用心……”
外邊傳來霍珩吃痛的叫喚聲,一板子一聲,長長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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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眠頰若紅荔,低垂著微微浮紅的眼瞼,滿面歉然之意,應該是真心實意地替夫悔過,讓向元圭有話說不得。
她搬出皇帝的名頭來,向元圭還能說什麼?何況當時曹參確有私心,也讓霍珩揪住了小辮兒。這曹參是他夫人的內侄,是萬萬不能在這裡受了委屈的,否則家中必也還有一通重重的問責。
向元圭聽著霍珩那漸漸疲憊的聲音弱了下去,忙道:“陛下隆恩,向元圭謹記,定當竭盡股肱之力,報效朝廷。那嫁妝我實在不敢領受,不若還了夫人。”
花眠道:“這些物資於大人是薄禮,或許不值一提,但在我嫁妝裡便是厚禮了,何況這原本也是陛下要給向大人的。那些女子送回了長安,將軍想必也很快便要啟程回京,我與他自然是一路的,這麼多的財帛,大人讓我找誰去搬呢?”
她後退了一步,朝向元圭斂衽一福:“外子莽撞,初出茅廬,不知世事,望向大人饒恕他罪過,花眠代他同向大人賠罪。”
向元圭忙道:“這倒也不必,你先祖父與我乃是同窗,既然你開這個口,那今日之後,誰也不必再提往事,就此揭過了。”
花眠走出門庭,步入後院。
施刑的閽人託著兩條大板子撤到了籬落邊上,霍珩趴在凳子上,背後衣衫被重重汗水打溼透了,緊黏地貼在骨肉面板上,懨懨地喘著氣,像條擱淺的大魚。
花眠定在青石階上,目光幽靜,看著他。
聽說霍珩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大虧,他是天之驕子,在眾人的恭維和溺愛之下長大的,皇上還是太子時,便對他又嚴又慈,打板子多是嚇唬,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四十大板,還是依照皇上的指令,重重地責打的。
雖然霍珩有點兒咎由自取,但說到底他偷了馬結果也是利國利民,陛下打他,只是將從長公主那兒收來的無處發洩的怨氣全轉接到了這不聽話的混蛋身上。
霍珩的視野裡多了一片翠綠的衣角,他不用抬頭,也知道這是哪個貓哭耗子的妖婦。
於是霍珩嘴硬地哼了一聲,“你這毒婦,竟敢暗算我,虧我信任你,你竟和姓向的一丘之貉,我本以為你是忠良之後,又有過去那樣相似的遭遇,我……”
嘴硬得很,還能罵人。
花眠那點兒蠅頭愧疚煙消雲散,她蹲了下來,一掌托起霍珩狀若無力垂下的下頜,故意要與他平視。
霍珩將頭扭開,她執意不放,又將他擰回來。
“霍珩,你就是這麼草率而輕浮,戰事一結束你立馬走入官場,你這種性子不磨礪怎麼行?”
她蹙著兩道柳葉一樣的尖銳修眉,“這是陛下的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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