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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是吃人的魔鬼,讓這些美麗青春的女子,不知遭受過多少苦難。
“向大人,你將人送回長安,是要如何處置?”
向元圭道:“陛下已有發落,那營妓原本是賞賜給霍將軍的,便仍舊交給將軍。”
“那麼昨日隨我出來的,被向大人請去臨洮喝茶的陸規河等人——”霍珩不知不覺地退了幾步,這讓向元圭心中終於鬆了口氣。
他笑眯眯地道:“暫時還不會去臨洮,只要將軍點一下頭,不再計較曹參的過失,人立即送回。”
霍珩再度沉默。向元圭這兩年也不知經歷了甚麼,竟不如以前那麼好騙了,還知道明著威脅他。但馬場享了半年的好處,最後始作俑者卻甚麼懲罰都沒有,霍珩不甘心。
“將軍,陛下昨夜裡命天使傳信來,說懷揣聖旨之人,如今已經到了,教我們只管恭聆,不需多問。”
向元圭微微含笑,又道。
場面極靜,霍珩環顧周遭,看了好幾眼,皺眉說道:“向大人,你看看這裡,除了你的人,便是我的人,有誰是來傳旨的麼?”
口吻之中竟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得意。
向元圭笑著不說話。
霍珩便聽到身後清涼而柔軟的嗓音傳來:“有啊。霍郎。”
霍珩笑容僵了,不可置信,猛然回頭。
身後的向元圭發出幾聲大笑來,跟著郭子通、曹參等人無一不是幸災樂禍,隨同向元圭而來的下人更是捧腹不禁。
嘲諷的笑音如魔音貫耳,霍珩心神大亂,臉色之中的錯愕還未褪去,他失聲道:“你?”
花眠面若芙蓉,眼若秋水,柔情凝睇,嘴唇含笑深微,她緩緩垂眸,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卷明黃聖旨。
“將軍,風塵僕僕而來,怎能不帶點見面禮呢?”
她笑道:“原諒我今日才拿出來,因為陛下特意叮囑,這道聖旨必須當著向大人的面兒才能宣讀。”
霍珩的嘴角一陣抽搐,他目中如有熊熊之火,怒意正熾。
花眠也倏然肅容,“霍珩接旨!”
“你!”
“接旨!”花眠又重複了一遍。
霍珩只咬牙,朝聖旨跪了下來。
身後向元圭等人齊齊朝花眠掌中所託之物,俯首聽命。
這道聖旨花眠路上便看了無數遍了,她本打算,要是霍珩對她好點兒,她便偷偷放水,輕饒了他的,可那人說得對,這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曾經只因她表示要睡床,便一把將她從床上掀下去,實在可惡至極。
花眠不想饒他了,軟嗓發出錚錚的清音:“來人,將這個不聽軍命,擅自拔營北上,誆騙雍州牧駿馬良駒一百三十匹,罪大惡極無可輕饒的霍珩推出去,責四十大板!”
打板子是皇帝舅舅慣用的手筆,這不假,霍珩卻還是愣住了。
左右上前來,要叉住他,霍珩被抓之後蹭地起身,怒不可遏,“花眠!”
花眠微微一笑,不理他的怒容威脅,將聖旨攤開給他看,神色無辜:“將軍,你看看,我是不是捏造的聖旨?”
聖旨上硃砂玉筆寫得清清楚楚,確實是要打他四十大板。
可,怎能由花眠來宣旨?怎麼能?他怎麼能栽到這妖婦手上?
霍珩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了:“你敢!”
花眠淡淡而笑,“拉出去,重重地打。”
霍珩眼睛瞪得猶如銅鈴,這女人竟然做得這麼絕嗎?
左右使力,他不再抗拒,任由人拖了出去,嘴裡還嚷嚷不休,咬牙道:“花眠!你騙我!你這個狠心的……”
向元圭憂心忡忡,昨夜之後他便知道陛下派了傳旨天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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