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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你莫怪我。”
霍珩哼了一聲,說話都沒力氣了,只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想理會這婦人。
他背後,腰帶往下,衣襬被分開,褻褲處沁出薄薄一層血水出來,不掀開褲子來瞧都已是觸目驚心,花眠的眉崩得極緊。
在與他對峙片刻之後,花眠知道了霍珩這麼傲的骨頭,說甚麼也不肯低頭的,何況這些風涼話說來確實無濟於事。
她溫溫柔柔地吐了口氣,“打在將軍身,痛在賤妾心……”說著臉色擰得又委屈又難看了,一場綿綿細雨自眼眶氤氳而起,直是說來就來,半點容不得含糊。
霍珩一瞅,頓時渾身無力也攔不住嘴角抽搐,又來了,又來了。
他真恨不得那腦袋往板凳上一磕,磕暈了多好,這婦人可惡善變的嘴臉,他是片刻都不想再看到了!
霍珩用力朝板凳底下滾去,一跤摔落,屁股剛疼得沒知覺了,這會兒一摔,幾乎要裂成四瓣,耳畔彷彿傳來有人的譏笑聲,於是他悶悶地憋了口氣,冷笑著朝外爬去,將花眠遠遠甩在了身後,才慢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眉一高一低地朝馬場外走去。
花眠愣了會兒,此刻人已經走遠了,自然沒必要再哭哭啼啼的,於是丹唇一閉,頓時雲散雨收。
她回房收拾東西,將霍珩昨日裡換洗的衣裳也拿上了,裹在一隻包袱裡,要問向元圭借匹馬好離去。
朱樂將霍珩的馬騎走了,還沒回來,花眠只好暫用馬場的馬,再讓朱樂帶回來。
向元圭對花眠自然是肯借馬的,但偷偷覷了眼正倚立在籬門旁的修竹般挺拔峻瘦、似在望風的少年身影,又一時猶豫。
霍珩回過頭來,朝向元圭惡狠狠地瞪了眼。
她知道那婦人在和姓向的商量什麼,無非就是姓向的看在過去一百三十匹被盜走的漢血馬的份兒上,不肯借馬讓他們回去罷了。真是,他也沒說要走,那婦人殷勤得像是他肚裡的蛔蟲,真是麻煩,霍珩又睨了眼花眠,在她那雙如霧似波的眼睛朝自己望來時,霍珩驀然扭頭,忍著劇痛朝馬廄走了。
“好吧,我讓曹參帶你去找匹溫馴的寶馬。”向元圭妥協了,無奈笑道。
花眠頷首,又道:“還有一事,向大人,那陸規河等人……”
向元圭道:“我立即讓人將他們放了。”
“嗯。”
屋外傳來了一陣噪音,像是馬廄裡傳出來的烈馬的嘶鳴。
跟著便是七嘴八舌地亂作一團,彷彿說什麼“霍將軍使不得”,花眠一怔,來不及看向元圭臉色了,抬腳便朝門外奔去。
她來得慢了一些,霍珩一人策馬已經奔出了老遠,只剩一個背影。
花眠立在原地,心跳如急鼓。
這麼小氣的男人啊!
他方被打了四十板子,這麼回去,屁股是不想要了?花眠正和向元圭討價還價,看能否要到一輛馬車,誰知這少年乘奔御風一般,取了人家的馬,將幾個下人打得人仰馬翻,鬧了一通又走了!
霍珩也是怒急攻心,向元圭和花眠這兩惡人,一個賽一個的老奸巨猾笑裡藏刀,虛偽得要命。他恨不得現在連大營都不回了,單騎回長安去。
氣得胸肺越裂,馬鞭甩得虎虎生風。
不出一個時辰,霍珩回了大營,幾乎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驚動了蕭承志和耿六等人。
一干人等連忙趕來攙扶受傷不輕的將軍,霍珩出了一身汗,身上又疼,人有點兒虛弱了,“扶我進去休息。”
手忙腳亂的一通忙活後,霍珩趴在了行軍床上,後悔不已。
耿六捧著盆盂,將熱水置於床腳,詢問:“將軍,您後背這一身傷,還是要處理一下,我看血得不少。”
疾馳一個時辰,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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