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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是奴才太大意……奴才請主兒……”

“好了,別請罪。”

她一面說一面笑了笑,扶住她的手臂與一道站直身,又道:”沒事就好,去接大阿哥吧。我去給大阿哥做些茯苓糕。”

茯苓糕。

涼火,清燥。一如淡水化開糾纏不清歲月,使耳清目明。自從十一回宮,她到真的很難想起來做了這樣吃食了。

金翹一面想著,一面望向她那寡淡單薄的背影,不由想起梁安將才說的那句話:她那麼好一個人,為什麼要和那些糊塗的傻人沾染上。忍不住紅了眼。

平寧的日子不是她爭取得來的,甚至也不是皇帝想賜給她就能賜給她的。

但是,她為人妻妾,為人子女,甚至為人母,但凡自私一些,就能四平八穩地把恩寵,地位都守得好好的,可不論梁安和金翹如何拿那些後宮的生存之道去勸她,勸她明哲保身,她卻偏偏始終是一副向外袒露的姿態。不掩藏她愛的人,不迴避她想做的事。

服侍她的這幾年,她也著實不像一個金包玉裹的寵妃。反而不止一次聽她說“娛人悅己”四個字。金翹在宮裡這麼多年,宮中有無數約定俗成的“道理”,比如什麼”母憑子貴”,什麼“慎猜帝心”,這些都通俗易懂,“娛人悅己”這四個字卻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因為不熟悉,甚至有些危險的陰影。

又是一聲雷響,金翹身子一顫。

風從地屏後面瘋狂地湧來,吹著她頭頂的合歡花幾乎折了枝,金翹不敢在耽擱,忙命人去取傘,匆匆往上書房那邊行去。

那場雨一連下了四日,大大小小的,總不見斷。

翊坤宮的石階上長出了蒼翠的青苔,王疏月幾乎不出戶,偶爾和婉貴人擺談幾句,大多時候,都在駐雲堂裡看書。近來幾日,大阿哥之前的師傅被下了獄,皇帝從新挑了一個翰林教授其學問,那人從前也是王授文的門生,也寫得一手漂亮的祝允文體,大阿哥跟著他,也在寫祝體這件事上頗有心得,每晚睡前都要寫幾個字讓王疏月瞧。

這日用過晚膳,王疏月正捏著大阿哥的手在駐雲堂中寫字,金翹去催水,梁安也被敬事房的叫去了。殿中伺候的小宮女因著連日的雨都有些憋悶,撐著眼皮子,掐著手腕來抵擋睡意。

王疏月見他們都乏,便沒叫人,鬆開扶在大阿哥肩上的手,親手挑著燈芯,一面道:“你這個幾個字,雖力道還不如你皇阿瑪,形卻拿捏得比你皇阿瑪好。”

大阿哥嚇了一跳:“和娘娘,您不能這麼說。”

王疏月笑了笑,抖開紙張吹乾新墨道:“青出於藍,這不是什麼大逆不道。”

“可是……師傅跟我說,皇阿瑪是千古一帝,後人都不能越過他去。”

王疏月一怔,這話到真是挺像父親說出來的。

想起之前那個,下獄之前教大阿哥朱子八訓的人,再對比如今這個人,還真說不上哪一個才是真的對大阿哥有益的。

“前一句話是對的,你皇阿瑪是千古一帝,但千古一帝,並不是說誰都不能越過他,你皇阿瑪是君王,但也有兄弟,子嗣,還有和娘娘這樣的妻妾,如果所有人都只能跟你皇阿瑪身後,而沒有一個人能走到他身邊去,那你皇阿瑪多寂寞啊。”

大阿哥抬頭道:“兒臣懂,所以,和娘娘能走到皇阿瑪身邊去,皇阿瑪說了,和娘娘您寫的字,比他還要好。你快再教教兒臣,皇阿瑪從永定河回來,兒臣要讓皇阿瑪吃一驚。”

王疏月摸了摸他的頭,誰想他卻避開了。

“怎麼了,和娘娘摸不得拉。”

“不是,只是和娘娘,兒臣都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了。”

他說著紅了臉。

風雨敲窗,王疏月看著青黑色的葉影搖動在恆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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