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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都有賞賜。”
說完,又輕快地在屁股上拍了兩把。
張得通無話可說。自個的徒弟,雖跟不出去,到比他適合放在皇帝和王疏月面前伺候“別賣乖了,叫梁安去傳水,再去叫善姑娘,進去伺候和主兒沐浴。”
***
月過中天,漸漸起更了。
大片大片的陰雲遮過來,燭火清瘦成了勾魂的影。
皇帝復完那幾本摺子,已經過了二更天。
屏風後面還燃著燈火,映一彎瘦影橫陳。
皇帝站起身,繞過屏風走進去,簾子沒有放下,王疏月枕著手臂,朝外躺著。
王疏月肯定看過皇帝熟睡的樣子,但皇帝還是第一次看她閉著眼睛的模樣。
她穿著藕荷色杉子,什麼香都沒有燻,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呼吸平寧,柔軟地像一朵漏秋而開的荼蘼花。
人間美物,莫過於白璧無瑕的美玉和白璧無瑕的美人。
一眼即招惹情動。
“你還是知道朕待你的心是吧。”
說著,皇帝靠在她身旁坐下來了。順手一扯簾帳,那綾羅花帳就垂下來,將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遮住了。
“到還不算笨,知道讓梁安來尋朕。不過,朕今日要是趕不及回來,你這個人,這會兒該躺在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外面閃一道寒光。天上悶悶地滾過一聲雷。
秋風鼓起窗簾,拂動床帳,她的臉在燈下,一時明一時暗。
要下雨了,泥土的腥味從地下反出潮來。若放在民間,這是最俗豔,最能撩撥情(欲)的時候。
皇帝就著她擺在茶案上的那辦盞冷茶,喝了一口。順下胸口亂撞的燙氣兒。
算了,她太累了。還是讓她一個人安心睡吧。
想著便頂直了脊背,把那道貌岸然的樣子又端了出來。
站起身,正想往外走。卻不想被什麼東西勾住了袖子。
皇帝回過頭,卻見王疏月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住了他的袖口。
“這麼大的河山,王疏月躺哪裡,都是躺在主子地方。”
那聲音輕柔,她沒有睜眼,臉卻紅得厲害。
“打雷了,皇上別走。妾身上……好多了。”
第48章 浪淘沙(四)
王疏月這一改口。皇帝身邊一眾伺候的人都跟著喜笑顏開。
那日何慶帶尚衣監的人進去伺候皇帝穿戴,正見王疏月捧著黃銅盆子伺候皇帝洗手。宮裡伺候洗漱有其細緻的規矩。比如這捧水,就是有講究的。為了將就主子們舒服,奴才們就該要跪下去,而後將銅盆舉至齊眉處。
王疏月也才將起來,不及梳洗,只穿著中衣,加上入了秋,地上著實涼,皇帝愣是不讓她跪,王疏月無法,只得盡力蹲身,將就皇帝的手,誰知皇帝為了讓她好受些,也盡力彎了自個的腰。何慶看這二人,逼著一盆水越端越矮,實在是忍不住了,忙上前托住王疏月的手:“和主兒,仔細您的腰……還是讓奴才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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