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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對大阿哥好,朕原不知道有多好,今兒算見到了。”
說完,隨手從一旁拖了一張墩子放在身邊。“坐,仰著脖子和你說話難受。”
王疏月依言坐下來,手臂枕在書案上,仰頭向他。
“奴才是喜歡大阿哥,小孩子和書本一樣,白紙黑字兒的,特別乾淨。”
說著她眼中有了光亮,“奴才啊,從來沒想過那麼柔軟一個小人兒,肯信奴才,還能擋在奴才面前,不讓人欺負奴才。”
皇帝笑了一聲:“他那麼小,懂什麼。”
王疏月道:“他懂,主子娘娘和成妃,教他教得極好。”
皇帝笑續道:“教得好,那叫慣得不成樣子,朕近幾年忙了,顧不上。如今又加上一個你去慣他,越發要不成樣子,你們這些人,都是見識短淺。”
說著,他編起袖口,從她的筆架上取下一隻筆,拖過一張生宣,隨意寫了個大字。
“朕三歲進上書房,隆冬酷暑從未間斷,開府辦差後,又替皇父巡視永定河,大寒天的冰渣滓裡踩。木蘭秋狄,朕一人堪獵殺熊狼,那時劃拉一聲身也只當是‘不忘馬背上’得天下的祖訓。哪像大阿哥,如此嬌慣。朕看他磕碰一下,成妃都要去皇后面前哭。”
說完,皇帝側過頭,反手用筆尾在她手背上一點,深看她道:“不過,王疏月,朕這個人,只信生和養並在一處,才有母子情分。”
“奴才知道,所以奴才也不跟您表什麼心,您不懂算了,大阿哥比您心眼兒好,比您懂奴才。”
皇帝被她懟得變了臉色。放下筆道:
“王疏月,朕看你是好了傷疤就忘了……”
王疏月握住他的手,竟將皇帝的聲音壓了下來:“主子,疏月這輩子,子息緣分薄。既已難於國有功,還不該對您的孩子們盡點心嗎?如若不然,怎麼對不得起主子和小輩們待我的好。”
子息緣薄。
皇帝一把捏緊了手,切齒道:“這個周明!朕明日就辦了他。”
王疏月搖頭道:“主子別誤會,周太醫那麼個人哪會跟奴才說這些。奴才自個的身子,自個是知道的,您也別憂心,周太醫醫術好,奴才也肯聽話吃藥,慢慢調理著,說不準後頭也能好起來。”
“朕憂心……”
皇帝莫名心裡一搐,忙把臉別了過去,抬頭胡亂地掃著她書架上的書。
“朕憂什麼心。”
王疏月看著他的臉從耳根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處,耳朵竟也跟著一扇一扇地悄悄縮動。皇帝竟然是個能動耳的人,這少見了。
“行了,朕回來的急,還有幾本摺子要批,都是明日要發到六部去辦的。你去沐個浴,早些睡了。”
他一發窘就要攆她走。
“好。”
王疏月到不違逆他,站起身,轉頭又道:“主子在哪兒瞧摺子。”
皇帝朝外喚了一聲:“張得通。”
張得通忙推門進來:“奴才在。”
“清溪歸置好了嗎?”
張得通還沒說話,後面的何慶忙道:“主子爺,還沒呢。”
“嗯。那就把摺子拿過來。”
張得通應是,回頭在何慶的帽子上敲了一頭:“你這油頭兒,要成精了。”
何慶忙給他遞上鼻菸壺,“奴才可不敢,都是為咱們萬歲爺和和主兒好,敬事房那邊天天跟著皇上和和主兒在清溪書屋白折騰,不也不是個事嗎?和主兒多好啊,您瞧瞧,咱們萬歲爺脾氣都跟著降下來了,這半年,奴才們這些小的,都沒捱過板子了。若是能琴瑟和諧,這麼……”
他說著伸出兩隻手指,諱莫如深地在張得通眼前一碰。
“這麼一陰陽調和,說不定,爺一開心,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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