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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名字”

他隨口問了一句。

“奴才叫王疏月。”

“對,差點忘了,你也是鑲黃旗的人。”

“是,皇上是奴才的本家主子。”

“朕的奴才?王疏月,你說這話臉都不紅。”

所謂天子之怒,就是一晚上都消不下去嗎?王疏月的肩背都快斷了,膝蓋也幾乎沒有知覺,這位爺若再不開恩,她真的要為了賀臨把命搭進去了。

“是,奴才該死。”

第5章 鷓鴣天(一)

這是端端正正地服了軟。

皇帝看著她摁在雪地裡的手,手指腫得像蘿蔔一般,他突然想到,這雙手能寫祝體,這麼廢了到底可惜。再看她刻意用髮辮遮擋的那半張臉。受過燙傷,又一夜沒處理,水泡子鼓得亮晶晶的。饒是這樣,她還是一點的悲色都沒有露,在他面前,整整齊齊的地把禮儀盡全了。

不容易。不愧是王授文的女兒,他沒什麼可再挑剔的。

“起來。”

“謝主子爺恩典。”

然而她根本站不起來。一使力反而撲在了雪地裡。包括張得通在內的人,手忙腳亂地扶撐了好一會兒,才支著她立直身子。無儀態的樣子果然不好看,皇帝有了嗤意,不肯逗留,轉身走到前面去了。

王疏月被萍露摟在懷裡。人一下子抖像在篩糠,天知道將才她是怎麼在皇帝面前穩住的。小太監們拿來好些衣物來捂她。不過怪得恨,她明明冷得要死,喉嚨裡卻火辣辣的疼。她試著咳了兩三聲,竟咳得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只得勉強朝著皇帝行遠的方向看了一眼,估計他已經看不見這處的景象,這才切磋了幾下僵硬的牙齒,喘息著笑出了聲。

萍露心疼道:“小姐都被折磨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王疏月一邊笑一邊搖頭:將才……皇上從帳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偷偷看了那麼一眼,他額上,臉上都是昨晚我用的那一柄松煙墨……那墨是皓月堂出的,頂不好洗……咳,讓他糟蹋我的功夫。”

這個時候了,她的樂子竟然還敢尋到那位要命的爺頭上。

萍露哭笑不得。剛要說話,懷中人的身子卻漸漸脫了力。“小姐,別嚇人啊。”

她是一下子慌了,好在裕妃那邊使來的人到得及時。王疏月已經睜不開眼,全然不知自個是怎麼被帶到承乾宮的。

只知道再醒來時已是夜裡。

萍露不在,榻前坐著的是裕貴妃。

連著幾日的哭靈,她雖眼眶青腫,周身卻仍然收拾得一絲不苟。一隻手抱著銅底鎏金的纏枝花手爐,一隻手輕輕地理著一疊堆放在榻邊紙錢。

“娘娘。”

王疏月輕喚了她一聲。

裕貴妃側過頭來,見榻上的人臉還燒得通紅,正靜靜地望著她。

裕貴妃不覺溼了眼:“你這個丫頭,可算是醒了啊。”

“奴才讓娘娘擔心了。”

裕貴妃搖了搖頭,輕轉過她的臉,借燈去看她臉頰上的燙傷處。“你這樣說,是要痛死我嗎?好好的王家姑娘,交到我手上,竟被消磨成了這樣,你孃親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怨死我。”

女人有多在乎自己的皮肉,她哪裡能不知道。王疏月有極好的教養,不哭也不怨,但她越是這樣懂事,越是讓人疼。

“好在太醫說,這是在大冬天燙的,丫頭你放心,調理好了,不會留疤。”

“娘娘,王爺好,奴才就沒事。”

裕貴妃原本想讓她安心,想不到這姑娘卻反過來寬慰她。王疏月不一定動情,但話中的意思卻實實在在地觸到了裕貴妃心軟肉。

“好丫頭,你為爺們兒做的事,我一定讓你的爺好好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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