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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一個激動，尾巴露出來了怎麼辦？

「幹！」小狐狸奶聲奶氣的叉著腰豪氣乾杯。

南秋凝、北堂長風：「……」

「小娃娃還挺能喝的啊。」其他人笑呵呵的和她碰杯，即使知道這小東西歲數不小了，可是看著她的外表，他們總能很快就忘記這件事。

「哈哈哈哈，那是的！」小狐狸仰天大笑，掂了掂手中的酒壺，空了。

她立馬又拿了一壺新的，滿面紅光的就又要乾杯了，被看不過去的南秋凝一把提了起來，抱在了懷裡。

「我送她回去睡覺。」南秋凝看她也差不多了，再呆一會兒耳朵和尾巴就要冒出來了。

小狐狸進了南秋凝的懷抱後，一秒就呼呼大睡了。

哎，想起初見那隻蛋殼裡冒出來的那隻小小一團的小狐狸……

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南秋凝去送小狐狸回房裡休息，北堂長風就留下來繼續神遊。

她回去的路上都相當冷清，這時候也就只有邊境還有人值班了。

等她放下小狐狸的時候，就在銀色的月光下看到了星。

「不去那裡嗎？」南秋凝拍了拍這個還略顯稚嫩的星，星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過會兒去。」

「哦。」南秋凝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這時候的星不像以後的九星帝君，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傲嬌敏感少年。當然了，狡詐已經初現端倪，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青澀的。

大概是因為她是最先向他釋放善意的人族，還有他們有過一起被排擠的「戰友情」，星對她和北堂長風還是挺親近的。

「你……會很討厭星族嗎？」南秋凝正準備離開，星忽然問了這樣一句。

「嗯？不討厭。」南秋凝很乾脆的回答，換來了星顯得有些詫異的眼神。

「對於人族來說，上界的其他種族都是敵人吧。那麼多種族呢，要是每個討厭，那得多累啊。」南秋凝聳了聳肩，這不是真正的理由，卻也算一部分了。

「怎麼了，難道你是星族和人族的混血？」南秋凝調侃了一句，誰讓九星帝君叫單名一個星，和星族「撞名」了，這幾年來沒少被調侃他是星族流落在外的族人。

「你也來。」星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南秋凝安靜了下來，因為她感覺星還有話說。

果然。

「你們不是一直問神夢族是怎麼回事嗎？」星沒有看南秋凝，他看著天空。

「其實……我是神夢族的人。」星的語氣很平淡，南秋凝的眼睛微微睜大了。

「不過我也是人族。」

「混血？」南秋凝忍不住開口了。

「不是混血。」星忽然勾起了一個弧度，似乎還有些嘲諷的意味。

南秋凝眨了眨眼，覺得自己大概是要聽到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了。

「你知道上界有多少個種族嗎？」星忽然一轉話題，問了個完全不想乾的問題。

南秋凝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除了一些有名的大族，很多小族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同時，也有許多新的種族會慢慢出現。」星託著下巴。

「其實神夢族以前也不叫神夢族，」星忽然笑了笑，「他們就叫人族。」

「人族那麼多人，出現兩個不一樣的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吧。或許萬古天神和不死天神不是第一個創造出人族修煉方法的人，神夢族才是。」

「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就知道神夢族原本就是人族。也許是突然開竅了，也許是血脈出現了變異，也許是和哪個種族混血過也說不定，他們自成了一派。」

這也能理解，人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