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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對九星帝君說的, 九星帝君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又快突破了。

相較於原來的時空，他這個進度真的是快了太多、太多。

「說不定呢。」九星帝君聳了聳肩。

「那就太可怕啦, 」席婷仙子沒什麼感情的拉長聲音感慨一聲，「說不定他們會撐不住呢。」

這份攪亂時空後引發的巨大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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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秋凝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屍體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結束了。

她像是一個頭腦發熱的人被結結實實的澆了一大盆的涼水後徹底的清醒了。她看著滿地的星族人的屍體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怎麼了？」北堂長風發覺她的異常,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實也沒什麼, 」南秋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們從後世來，知道這只不過是正常的歷史程序罷了。」

「只是，這些真的是正確的嗎？」她的言語中難免有些疑惑和迷茫。

一開始她的這些情緒都被這快節奏的爾虞我詐堵塞了, 又或是被這穿越時空這件事下意識的忽略了。

可等她親眼看到一個種族覆滅、屍體遍野的狀況的時候，她才突然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倒不是說她忽然聖母心大作, 覺得這些星族的人太可憐了。

她只是作為一個後來人，站在上帝的角度再重新審視這場鬥爭的時候，不禁發出的疑問罷了。

一百多萬年後, 萬古和不死突破神君，以巨大的代價將百族趕到了第八大陸，卻始終無法真正的擺脫百族的陰影。

那些種族一直躲在第八大陸對這裡虎視眈眈，而上界的許多人身體內仍舊含有其他種族的血脈。

人族自己走到了瓶頸, 第八大陸的百族虎視眈眈，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隨時準備再度襲來。

人族竟是又走到了一個死衚衕之中了，境況甚至說要比現在還要來的麻煩的多。

現在至少有目標還能用蠻力破開，後世卻像是走進了泥沼之中，空有一身蠻力，然而並不得法。不僅不會走出困境，反而會越陷越深。

所以以後世的結果來說，現在的程序的走向真的是正確的嗎？

「也無所謂吧，」北堂長風想不到這麼多，他聳了聳肩，「反正都是既定的歷史了。」

「這倒也是。」南秋凝收了收情緒，她想的再多又有什麼用，這本來就是過去已經發生了的事情，不是她能夠改變的。

人族消滅了星族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附近的地域、種族，想必不久以後就會傳遍整個大陸和上界了。

這件事著實震驚了不少人，星族可不是什麼從來沒人聽過只能躲在窮鄉僻壤的小種族。星族雖然不是什麼有著響噹噹名聲的大族，卻也絕對是個叫的上名的種族了。

結果就這麼被滅了？！

還是被人族滅了？！

他們都知道人族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人族了，只是根深蒂固的觀念呢偏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除了那些必須要與人族朝夕相處、經常幹架的種族，其他種族實在是沒什麼人類是大族的實感。

現在終於有了。

這些種族忽然升起了危機感，無數的想法和計謀在他們的腦內盤旋。

這時候的南秋凝和北堂長風還不知道，他們其實已經改變了歷史的發展，而且從今開始，這原本歪了幾度的道路即將朝著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上一去不復返。

他們以為自己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在人族之中也不是真的重要到可以改變歷史，卻不知道一點細微的改變也會隨著時光的推移被一點點放大。

就像這次星族的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