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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院不是還叫‘寒泉精舍’、‘雲谷書院’麼,也未聞他老人家建一座朱子書院。這書院建起來也不必急著請先生、找學生,先請個童生或生員教導那些莊戶百姓的孩子,也可以將縣裡慈幼院的孩子送來唸書,將來有了好先生再招學生。”
涼亭叫作“見賢亭”,講壇就叫“思齊講壇”,一取“見賢思齊”之意,二是效法齊國稷下學宮百家爭鳴的風格,願上臺計程車人各發新聲,不落窠臼。
紀念講壇和涼亭建立的碑文他到府裡再寫,正式立碑時順便辦個第一屆福建名士才子交流大會——眼下這些書生們自己辦的講座規模都太小,配不上桓小師兄修的這麼好的講壇,還是得由政府主導,辦一場文化界的盛事。
他又在縣裡留了幾天,請了園林匠來,按著他的心意佈置景觀,指導匠人修學校。這座學校最終按著宋縣令的意思辦成了私學,蒙學、小學、大學同講,中間建起長長的院牆隔開童子、儒童、生員三檔學舍,年紀越長的住得越靠山上,孩子們就住山下平緩的地方。
此時因為沒有合適的老師,就先建儒童院,分學舍和書齋兩部分,學舍又分內舍、外舍、上舍,按著大書院的模樣規規整整地蓋。
宋時估算著時間,一個月後足以建起學舍了,正可趁著五一長假辦論壇。
大鄭朝的休假基本照搬宋朝,原本五月就有夏至三天假期。後來本朝太祖大約是怨念現代的五一黃金週從七天縮成了三天,所以訂假期時特地給五一安排了七天長假,再挪湊一下夏至假期,足足可以歇十天。
哪怕有人從福州趕來開峰會都夠了。
到時候帶著桓小師兄來看看他親自監造的講壇坐滿了人是什麼樣的!
宋時躊躇滿志地收拾行李,叫人遞帖子給小師兄定時間,拿著他心愛的油印機和刻好的秘密文件,安排車去府裡。
他爹叫他帶上家人小廝,到後宅挑個丫鬟貼身服侍,宋時卻揮了揮手,漫不在乎地說:“我在桓家住過那麼多年,他院裡的家人待我都跟咱們家的一樣,不用另添人,多生分呢。”
宋大人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不再管他,只在他走那天帶著紀姨娘一道送他出縣,看著他乘坐的小車瀟灑地往府城而去。
城外山路崎嶇,小車趕著比騎馬慢許多,所以宋時中途在客館歇了一宿,到府城時已是第二天下午,陽光正熾烈。然而到得城外長亭處,他正隔著窗子欣賞兩邊山色,卻見一道白衣紗冠的身影騎著馬從遠而近翩然馳來。
那人到車窗前才一拉韁繩,疾停下來,按著窗框說了聲:“你來得倒快。”
雖然道旁有綠樹,並不直曬,可福建的熱是一種溼熱,空氣都是蒸人的,隔著窗戶都能看到那張臉曬得發紅,額頭頷下汗水直流,不知是不是汗水流進眼裡,連眼尾卻有些發紅。
宋時連忙拉開窗紗,遞給他一塊乾淨手巾,叫他擦擦臉,到車裡躲躲陽光。雖然車裡也不涼快,但至少不用暴曬著。桓凌抹了抹汗,卻不肯進去,只說:“我身上熱,坐進車裡連車廂也蒸熱了,連你也不舒服。不如騎馬回去,走快些還能迎迎涼風。”
他讓馬車過去,撥轉馬頭,帶著宋時直接回了通判衙門。
宋時已經住過通判後衙一回,再來也不必跟他客氣,親手抱著油印機和蠟紙下了車,到堂上便蹭到他身邊,上半身微微靠向他,露出個神秘的微笑,用氣聲說:“師兄,你屏退左右,我有個寶貝要給你看。”
他在桓家從沒有過這樣的情態,這一笑落在桓凌眼中,竟有種“悅懌若九春”的驚豔。
屋裡本就沒有別人,只院裡有個小廝在灑掃。桓凌卻不提這些,只順著他的意思,出去叫那小廝去前面玩耍,而後緊盯著他手裡裹得嚴嚴實實的包袱問:“師弟有什麼要給愚兄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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