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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從眼底瀉出,說道:“我還記得原先三弟合我同住一個院子時,試製殺蟲藥,庭院中灑遍藥水,家裡就是這樣乾淨清涼。如今這福建知縣衙門也是一樣藥香浮動,不聞蟲聲,倒合重回到我們小的時候一樣,亦不必思鄉了。”

宋縣令只知道宋時回家蒸酒精、蒸花露,做出來的驅蟲藥相當有效,而且不大難聞,卻不知道他在別人家是直接煮藥水滿院子灑,禍害得眼前這位世侄差點得了鼻炎的。

他把這話當了真,滿臉都是自豪的光彩,恨不得跟著誇兒子幾句,但在人前又要謙虛,強繃著笑顏道:“時官兒是有些怕蟲子,自小就愛弄這些東西。世侄卻不知道,這孩子在廣西連醉蟹都不許我們吃,說是裡頭生蟲,吃下去對腸胃不好……”

桓凌也彷彿忘了自己被燻得求他少灑點藥水的痛苦,跟著宋縣令一塊兒誇:“這才見他體貼人。我想那醉蟹是酒醃的,酒又傷身,蟹裡若有蟲時也傷害,再好吃又有何益?世伯該聽時官兒的話,為家人與治下百姓保重身子。”

宋時坐在下首,給父母和桓凌斟酒佈菜,老老實實聽著父親假意埋怨他,桓師兄光明正大地誇獎他。然而聽著聽著,忽然覺著桓師兄要漲輩分——怎麼就一口一個地叫上時官兒了?

他咳了一聲,抿住唇角,嚴肅地對老父說:“我如今入了學校,做了生員,已經不是叫小名兒的時候了,爹往後稱我的字‘子期’吧?”

他爹不叫了,也省得把小師兄帶過去了。

‘子期’這個字是他捐監之後自己起的,不過學校朋友們叫慣了宋兄、宋賢弟,父母還拿他當孩子叫小名,桓凌也寧可一口一個三弟,還沒人正式稱過他的字。

宋大人搖頭笑道:“這孩子,倒急著長大了,呼字有什麼用,哪天你成了家……”

提到“成家”二字,院裡忽然靜了靜。宋時忙站起來打圓場:“我這字取得跟竹林七賢之一的向子期一樣,說不得將來也能和他一樣當個流芳百世的隱逸名士呢。”

桓凌也強行誇道:“正是,時官兒……三弟於經典常有前人未發的新解。前幾天侄兒與三弟論《春秋》,講到《春秋》記‘弒君三十六’時,三弟便有新論,言其所記弒君之事中,凡稱君者,以君無道而遇弒;若稱臣者,則為彰臣之罪而著其名。”

他看了宋時一眼,神色漸漸緩和,含笑說:“三弟能脫出《胡傳》性理之說約束,自發新論,將來學問益深,定也能作一部更勝宋人的註釋。到時候不學向子期之隱逸,學其著書立說,自開一派,名垂青史又有何難?”

他挽了挽袖子,給三人斟上酒,賀宋大人得此佳兒,又祝宋時將來成一代經學大家,總算挽回了席上的氣氛。

吃罷晚飯,眾人又移步庭中賞月、吃月餅。

這幾天為了送禮,廚子做的幾乎都是蓮蓉蛋黃的月餅,送人剩下的才自己留著吃。只有桓凌點的金絲小棗和宋時的五仁月餅是現做的,端上來時皮酥如紙,拿起來就一層層往下掉。宋時拿了小刀一剖四塊,露出甜香醇厚的棗泥餡和焙得香酥的果仁,又切了四個蓮蓉月餅——每人分一角蓮蓉並當心的鹹鴨蛋黃,十分驕奢淫逸。

月餅甜得恰到好處,頭頂的月亮圓得剛好,襯在藍黑的天上,邊緣清晰的似乎能裁下來。這樣清楚的月色,可以卜出轉天定是個晴天。

斷斷續續兩個月的大雨終於要停了,清丈田畝的工作也要開始了。

八月十五才過,宋時就推了林泉社一干書生的邀約,拿著縣裡的魚鱗冊,拉上桓凌、帶上測量田地長度的步弓、長繩,最後招呼了五十個搶險救災時顯露了好身手的民壯,從城北集賢坊出去,就從魚溪與禾豐溪交匯入為起點,按著圖冊重新丈量土地。

清丈土地卻不是個容易活計。

雙溪泛水處,地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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