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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不要的骨氣……”
宋大哥道:“也不是咱們有骨氣沒骨氣的事兒。你看那桓給事對咱們不也跟他家裡那些人不一樣?他畢竟是跟時官兒長起來的,大人的事也牽連不到他一個孩子身上。”反正爹都放開手了,他們也管不住,往後還是讓時官兒跟著他師兄唸書吧。
他琢磨著這幾年的事,總覺著這桓凌八字就是旺他弟弟的,叫他們親近親近也沒壞處。
第73章
進了二月,會試就已經在眼前了。
早上桓凌匆匆騎馬去都察院點卯, 宋家三兄弟便留在家裡研究兩位考官的喜好:
張次輔恰是研究春秋的大家, 著過一套《春秋指略》。宋家兩位兄長自幼隨父治經, 學的是比較大眾的《詩經》,投不著他所好, 宋時卻可以從這裡下手,依著他的理論把經義題作好些。
雖說這些年都是三場重首場,首場重首義, 可後面的題也不是白做的。聽桓房師的經驗, 連二三場考得特別好的, 都能靠綜合成績壓過只有頭一場考的好的,那他把這頭一場的後幾題做好了, 想必也能在主考官心裡留個好印象。
那本《春秋指略》他拿走了, 宋大哥和二哥專心研究起了主考、副考的行文偏向。張次輔行文平和溫雅, 曾學士則文采奔逸, 氣勢豪邁,他們兄弟學不得副考, 倒可以再收斂收斂文風, 向著主考喜歡的風格靠攏。
宋曉是曾考過一科會試的, 多少有些經驗, 一面看著張大人的文章, 一面又提醒弟弟們:“雖然是要投主考之好,卻也得以寫好文章為主,別做成個邯鄲學步, 最後連自己的文章也寫不出來了。”
宋昀滿面嚴肅地受了教,轉過頭便教訓小弟:“時官兒聽見大哥說的了麼?你二哥今年也就是進貢院觀場,學不學考官倒無所謂,你卻要小心——你的本經是學的桓家的家傳學問,萬一張次輔也跟桓家有什麼嫌隙,看你的文章說不定就不入眼呢。”
自從桓侍郎跟他們家退了婚,又憑著個孫女兒當了四輔,他對朝廷高官的崇敬就褪了不少。既然閣老都能有獻孫求官的,肯定也跟平常人一樣有喜有惡,那桓老兒這樣的人品,次輔說不定心裡也討厭他呢?
他們時官兒好好的人,已叫桓家坑了一回,要是會試再為他家的恩怨被刷下來,那也忒冤了。
宋時不無得意地答道:“兩位兄長放心,我現在研究春秋也算雜採眾家之長,不光是學桓先生教的那些。不是小弟自誇,當今世上論起春秋學來,實難找到比我見識更廣博的人……”
呵呵,他可是看過元、明、清三代《春秋》名家專著的人,就是再來個穿越者也幹不過他!
他得瑟的眉毛都挑起來了,二哥忍不住一巴掌糊到他腦袋上,笑罵:“哪有人這麼誇自己的!這是沒人聽見,你那師兄要是聽見了,豈不得說咱們宋家的人臉皮厚?要誇也得等我跟大哥誇你才像樣!”
大哥輕咳一聲,給倆弟弟一人扔了本書,叫他們靜心複習去。
宋時手裡拿著本《春秋指略》,腦子卻還沒落回學業上,總想告訴大哥二哥一聲:要是小桓老師在眼前,估計都用不到他哥哥們誇他,更不用自誇,桓師兄就能把夸人的活兒都包辦了。
他翻來倒去地想了一陣子,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思路有點危險,連忙清了清腦子,問大哥道:“咱爹到去年年底正好三年考滿,不知吏部有什麼訊息沒有?”
宋曉笑道:“昨日光顧著你回來高興,倒忘了告訴你這個。我去跟吏部相熟的陳員外打聽過,說是爹這回定要升遷了,有可能轉調到哪個府裡做經歷,也有可能調回京裡,現在還沒定下,還得等吏部推升的結果出來。”
宋時激動地替吏部參謀起來:“調回京裡好!京裡離著咱們老家近,以後逢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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