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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又把人送往時、師弟那裡,意圖嫁禍於他——”
他說著這事,淡淡看了堂兄一眼。
眼神其實沒什麼特別,但配著他這話,足以讓桓升驚出一身冷汗。
他早前還覺著祖父和父親將小弟鎖起來讀書,甚至不許他下樓之舉過於嚴苛,若早知他得罪了這麼多讀書人,還與宋狀元結下這等大仇,直接將他送回老家都不為過!
他呼吸微促,看向桓凌,卻見桓凌極強勢地對著祖父說:“若非宋師弟念著先父恩情,念著曾在咱們家住過幾年,強瞞下了他的身份,今日臺上演的便不是文煥之,而是桓文了。那豔段裡稟公執法的桓通判八成也要改成個徇私放縱堂弟的昏官。”
當然了,這戲是宋時寫的,怎麼也不會把他寫差了,可是不跟祖父說得嚴重些,怎麼能叫他少動點兒為難別人的心思?
他彷彿看不見祖父怒火中燒的臉色,走上前扶住桓閣老,動情地規勸道:“祖父豈不知宋師弟是三元及第,百年未有之才,甚至可算得本朝祥瑞?如此人才,便是別人家的也該傾心結交,更不必說他本就是咱們桓家的弟子了。祖父卻只為當初為退婚之事對不起他,生出了打壓之意,如今竟已結成執念,凡見著說他好的都容不下了麼?”
桓閣老叫他觸到真心,羞憤道:“這是你對祖父說話的口氣麼!”
桓凌道:“難不成孫兒也像四弟一樣,出去替咱們家得罪人?祖父聽孫兒一句勸,馬尚書任用私人,不是可相與的人家,”他抬手指了指上頭,拱手道:“更不是咱們家能插手的。盼祖父早日想通,安安穩穩做一任閣老,便是咱們桓家的幸事了。”
豈有哪個弄權的外戚有好結果的?何況不管馬家還是他桓家,且還算不上正經的外戚呢。
他言盡於此,請長兄照顧祖父,向兩人道了別便要離開。桓閣老伸手望空抓了一把,急問道:“你去何處!”
桓凌道:“自然是去宋家。四弟既開罪宋家,祖父又擔心師弟記恨,那我做堂兄的便責無旁貸要替咱們家彌補。這些日子我先到宋家小住,待宋世伯還京,便殷勤服侍,與師弟結為金蘭兄弟,如此兩好並一好,咱們兩家的嫌隙也算是彌縫過去,祖父便不心總憂心於此了。”
大堂兄不知這話背後的意思,還慚愧地對他道了句“委屈”,他祖父卻深知孫子這一去就是給家做兒婿的,氣得直罵:“你今日敢出這個門,敢去宋家,以後便別再回桓家了,跟著他宋時姓宋吧!”
桓凌回身行了一禮,恭敬地說:“敬領命。不過祖父放心,我仍是姓桓的,只是將來四時八節多往宋家供奉一趟而已。”
說著又囑咐堂兄:“祖父這些年脾氣不好,恐與身子有關,師兄請人抓些寬心、養肝的方子替祖父補一補。”
寬什麼心!養什麼肝!
孫子都要嫁去別人家了,還要他的心有多寬!
難怪這戲叫作《宋狀元義婚雙鴛侶》,戲裡一對鴛侶、戲外一對鴛侶,這個雙字果然不白添!
桓閣老便是為他這個孫子堵得行事樣樣不順,才常常怒火上升的。可他自己全然不反省,反而變本加厲,拜別祖父後便直接跑到宋家,恰好撞見了剛從車上下來的宋縣令。
這一下卻有些猝不及防。
他臉上興奮的笑容還來不及褪去,忙先拱手行禮,叫了聲“宋世伯”。
豈止宋世伯,兩位宋世兄都來了,正跟宋時一起在門口安排人搬行李。
這小院兒常是他們倆清清淨淨待的,如今卻不知還有沒有他住的地方——便是有,有父兄盯著,他也不好再像從前那樣,想掂起時官兒抱多久就抱多久了。
他甚為遺憾,遺憾之外卻又有幾分期盼,期盼著早見過宋家祖宗牌位,與宋時結成兄弟。哪怕明面兒上不是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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