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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分歪理, 他這做長兄的竟坐視親生的幼弟被人當作丑角搬上戲臺?

他孫兒納悶地說:“怎個不好?演他的‘裝孤’扮相也俊, 戲上又演他是個會斷案的清官, 做事公平, 百姓敬服, 比包拯也不差哩。”

誰說桓凌了!說的是你親弟弟桓文!

可這出戏裡哪兒有桓文?

桓大哥低頭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劇裡哪有他弟弟,見祖父怒氣衝衝地又不敢問,最後終於想起祖父含怒而起時, 臺上演出了個要強搶“李笙君”的匪寇“文煥之”。

“文煥之”三字去了後頭的“之”,再顛倒過來便念“桓文”,可除了這名字之外也再無聯絡了啊。他弟弟是個知書達禮的秀才,不甚好南風,更不通什麼武藝,怎會是臺上強搶美少年的花臉巨寇文煥之?

“……這隻怕是誤會吧?”他再不敢觸祖父的黴頭,也不肯違心地把臺上那文煥之跟他弟弟連繫起來:“四弟幼承庭訓,再不會幹出那等強搶良人的事來。他們唱戲的都是胡亂編些故事,名字偶然有相似罷了,若真影射桓家,本劇最後一幕還有三弟出場,怎地不提一句兩人相識?”

他做大哥的也知道弟弟曾買過一個男娼,光天化日地送到武平衙門,為此事還被堂弟從城外揪回家裡,結結實實地捱了祖父一頓打。可花銀子買男娼送人跟強搶良家子之間有天壤之別——前者只是風流玩笑,後者就該進順天府了。

桓文一個秀才,除了去福建那趟,萬事都在家人眼皮底下,便有這心也沒這力。

他搖了搖頭,又勸祖父:“依孫兒看,此劇看不出來是影射四弟的,咱們家若大張旗鼓地告,反而有心虛之嫌。祖父身居高位,一點小事便有無數人盯著,旁人原不知道四弟與宋家……宋狀元結怨,咱們家去告順天府禁了那雜劇班子,反倒要招來流言。”

他祖父冷哼一聲:“你空長這麼大年紀,竟絲毫不知變通。誰說要告他壞了你弟弟的名聲?這班子竟敢隨意借用朝臣之名,將三元及第、翰林院有為官員搬到劇中,豈不是冒犯朝廷威嚴?本官身兼翰林侍讀學士一職,豈能容得這雜劇班子壞了翰林院的臉面!”

他拿出帖兒遞給孫子,吩咐道:“你便去順天府如此說一句,叫他們派人封了這雜劇班子。”

桓升極愛這劇,也愛這雜劇班子,磨蹭著說:“這又不是什麼大過錯,便是順天府聽咱們的面子管了,萬一宋狀元也愛看這戲,親自去保了他們呢?”

且禁了班子也不一定就能禁戲,別的班子不是照樣能搬演?福建一部《白毛仙姑傳》的諸宮調曲子如今都改成雜劇了,這現成的雜劇還怕沒人學?

他大膽駁了祖父一句,見他面色不愉,忙低下頭來聽訓。好在蒼天憐見,正挨訓間,包間門忽地被人推開,一道蕭蕭肅肅的修長身影大步踏進房裡,關上門便對著侍郎深深一躬,說道:“祖父不必為難大堂兄,不就是要告狀麼?不必兄長去告,孫兒便願去告!”

他說罷,又行了一禮,便要退出去。

桓升原就是有些不愛擔事的性子,見他肯擔當下來,暗暗鬆了口氣。他祖父卻有些心血來潮,覺著這個孫子行事必定不順自己的心,猛地喝問了一聲:“你要告什麼!”

桓凌微微一笑:“我自然是遵祖父之意,狀告那些不務正業,不顧朝廷,不體諒上官苦心,因戲誤事的人。”

什麼?

桓侍郎一時竟聽不出他是在指誰,擰眉斥問:“你這又是何意?你迴護宋時也罷了,難不成連個演他的戲的班子也要護著?”

桓凌挺直了腰身,也不避諱堂兄,直白地說:“祖父恐怕不知,這家戲班子的主人之一,與當初那被文堂弟強買的李某正是一對有情人。桓文先是當著整個書社書生的面強擄人走,還險些打傷那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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