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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要先走了。”
溫大人有些不放心地說:“漢中去年大旱,有幾股流民作亂。雖然如今已安定下來,但那些刁民大膽妄為,吾弟只帶這幾個家人隨行,吾恐路上有些不夠穩當。為兄今日帶的這幾個差役你且帶上,若無事就叫他們充個儀仗,有事也好護你周全。”
周王府就在漢中,桓凌也在,他這兩天先叫人去漢中府送信了,如今只怕迎候的人就在路上,還有什麼不安全?
他含笑說道:“溫兄放心,我們進了漢中府地界便打起儀仗來,前頭又有各地知縣迎候,哪個賊人敢不張眼的劫我們?”
他有官文、路引,一路依驛站而行,有官接官送的,這樣若還能出事,真是天要亡大鄭了。他婉拒了溫大人的好意,只向他借了幾副弓箭防身,這些弓箭皆是民間可藏的東西,也不算貴,溫知府借得痛快,甚至不要他還,只盼他哪天寫了文章再送自己幾篇。
宋時笑道:“自然,往後小弟還要在漢中開論壇、設學校,到時候若得了才子,必定派他們到吾兄階下受教。”
好!好!溫知府喜出望外,連連答應,又送了他幾步,終於送不下去,將一條早先備好的新柳枝遞到他手裡,祝道:“愚兄便在此專等,望宋賢弟一路平安。”
宋時接了柳枝,在馬上躬身道別,轉身直奔西北的洋縣。
溫知府目送他的背影遠去,卻仍捨不得迴轉。同行的僚屬都勸他不可送別太久,恐有失知府的身份,溫知府卻慨然道:“我身在邊陲,稀見名士,只恨不以再留他兩天、兩個月,多送這一會兒又算什麼?”
三四月間正是春色初歸,出門踏青的佳期,只當借今日送別時春遊一番吧。
他笑吟吟地回頭,正要與同知、經歷等人商議到何處賞花觀景,卻見本府經歷徐參臉色蒼白,大張著口叫道:“有、有人!宋大人——”
宋大人怎麼了?!
溫知府合身轉過去,恰見到一名穿著皂色緊身衣裳,不知什麼來頭的人騎馬從林間轉出來,直奔宋時的車隊飛馳而去。身後林間彷彿還有人影晃動,只恨他讀書多年,眼力不大好,眯著眼細看也只能隱約能見那人身上似隱隱流動著鐵器的亮光,不知是兵是匪。
他不敢大意,連忙叫徐經歷:“快叫人上去看看,不可令宋大人受驚!”
這裡可還在西安府境內,他的眼皮底下,若是宋大人出了什麼事,天下文人洶洶物議,可還容得下他麼?
他要不是不通武藝,簡直恨不得替徐經歷帶人衝上去了。可徐經歷也是個不通武藝的書生,只能在後頭呼喝衙差,那些衙差又無馬匹,縱有反應快,立刻就按著刀跑上去的,卻也跑不過那些騎馬而來的人。
溫大人眼睜睜看著他手下衙差只在眼前鴨子一樣慢慢撲騰,而那隊不知來歷的騎手卻已逼向宋時的馬隊。那位宋大人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個愣頭青,不僅不知害怕,反倒催馬迎了上去,直衝向領頭的騎士。
兩匹馬越衝越近,眼看著是個要迎頭撞上的路數。對面馬上的騎手在兩人交錯時張開雙臂,宋時也彷彿鬆開韁繩,不知要拿弓箭還是要做什麼。
溫知府又不敢看又不敢不看,閉上眼按著胸口深深呼吸,強提一口氣望向宋時:
那兩匹馬竟沒撞上!也不知怎麼地,兩匹馬竟似馴過一般,頭對尾貼在一處,宋時叫那人對面擁住,半個身子都陷進了對方懷裡,簡直要被拖到另一匹馬上似的。
溫知府心驚膽顫地說:“這遮莫是綁票!”
不是綁票,大人看他身後的人——
身旁人連連提醒,溫大人才注意到後頭林間已有人馬探出來,卻作士兵打扮,停得遠遠的。有兩人舉著儀仗牌子,牌面斜向身子一側,看不完全,卻也能從露出的偏旁猜出,寫的正是“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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