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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士趙誠、進士……宋時”。
是宋三元的弟子?
他也是三年前才中試的,眼下與他同年的都才剛在朝中立穩足,坐館讀書的庶吉士更可說是初入官場。他發到地方做了兩年官,不光民政一項朝野皆文,入了聖心,竟連教化一項都這般出色,就教出進士了?
藍御史一時看得失神,被身邊人提醒了一句才回過神來繼續唱名。但看到有陝西人上榜時,免不得都要多看一眼老師那欄裡寫沒寫他的名字。
好在宋時不是孔子轉世,唱完二甲也沒再見到他的名字。但拆到三甲傳臚的卷子時,一個碩大的宋字又撞入眼中,“貫北直隸保定府”旁隔欄的“弟”字下方,孤伶伶的印著一個“時”字。
北直隸保定府宋……時?
藍御史深吸了口氣,失口嘆道:“這宋曉莫不是宋三元的兄長?”
他身邊的同僚叫他這一聲觸動,也忍不住湊上前來,細看他名字下方寫的三代父祖,“父”字之下寫的卻是“新民”二字,正是通政司宋經歷的名諱。
三輔點中的三甲傳臚,竟是上科狀元宋時的親兄長!
張閣老得意門生的兄長中試,心中也有幾分喜歡,讚了李閣老一句:“武功兄果然眼力過人,只憑文章便挑出了的人才。”
李閣老也沒想到自己眼力這麼好,要來那份考卷看了一陣,才敢確信自己取中的正是宋時的親兄長。
這下可不必怕他只會紙上談兵,真放到下頭便做不成事了。哪怕他真個沒做過實務,不是還能去信問他兄弟?
他近日正為三皇子主持經濟園的事費心,得了一個幹才仍覺不足,等到三甲三百零五名進士都唱了名,便要看那幾名陝西考生的卷子。
藍御史自己也留心著陝西籍才子,仗著有過目不忘之才,便直接報道:“今科殿試中共十五名陝西籍考生,其中六名出自漢中府,三名考生在師長一欄裡填了宋三元,想來便是他在漢中開學院授課,收的學生。”
說著又將那些考生的卷子翻出來,請李閣老等人評鑑。這三篇文章恰正是舉漢中建學院“以教育民”“以德化民”之例,力證工商之興不只可以養民重民,更可以開啟民智,興國固邦的。
之前卷頭未啟封時,這幾名考生還被考官們評作眼界開闊,勝於宋時,如今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考官們也不得不嘆一聲:“這幾名考生的見識,只怕有不少是同他學來的。這人若留在京裡……”
他若留在京裡,如今就沒有十三穗嘉禾,沒有漢中經濟園,沒有京中兩位皇子焦頭爛額的為難……
他們這些半截入土的老人胸中也不會重燃起少年意氣,起了要在有生之年親手將這新泰朝建成遠超開元盛世的治世的念頭。
李閣老含笑搖頭:“他在京裡時雖然也做得個名家才子,但拘在翰林院裡,成日只對著詩書,倒是浪費了他民政與德化的長才。”
張閣老想起宋時給自己治痔瘡的良藥,也不由得笑了笑:“當初他在家裡折騰出精煉無名異,可見其心本好實學,只是做詞臣時不能放開手做工業。如今海闊天空,倒是遂了他的心意。”
宋時雖可算得朝中做實務的第一人,但如今還不是召他回京的時候。一來他得罪的人太多,那些王公貴族記恨起來是不顧國計民生的;二來這京中勢家權勢交錯盤踞,他在漢中辦得工業,種得出嘉禾,回到京裡未必還有作為;三來……
桓凌還在漢中,他們小夫妻哪裡分得開?憑他當初千里尋……的架勢,只怕朝廷強召他也召不回來。不過他也不能在漢中做一輩子知府,早晚還要將他的官職提一提,叫他多管幾處地方的農工之政。
作者有話要說: 參考文獻:明代農本思想究要 趙潞
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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