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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簪筆繼續道:「不如我命人今晚燉一碗魚湯過來?」他這時候的神情居然還很是關切,讓喬鬱對此人裝傻的本事瞭解得更上一層樓。
喬鬱尖牙磨了磨元簪筆的耳垂,不知道是磨的,還是血氣上湧,面板比方才還要紅些,他努力壓抑著怒氣道:「不必了,我看元大人的耳朵拿來做湯更好,味道定然非比尋常。」
「人肉不好吃,據說酸澀非常,月中要是真想拿我做菜,非要找個名廚才好料理。」他笑了笑,無端地讓喬鬱看出了萬般挑釁,雖然元簪筆的本意可能只是關切,「眼下正在途中,恐怕找不到這樣的人。」
喬鬱恨不得磨刀霍霍,忍了片刻才耐著性子把話繞了回來:「你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他這話說的傷心,好像元簪筆糟蹋了他的一片真心實意。
元簪筆將喬鬱亂了的鬢髮撩到耳後,聞言道:「你今晚喝的湯中可要佐什麼?」
喬鬱與元簪筆相識多年,很懂了要是元簪筆不想說什麼,那誰都勉強不了他這一真諦。
喬鬱緩緩鬆開手,靠回到了椅子上,徹底失去了和元簪筆溫聲細語繞圈子的打算。
看來就算他旁敲側擊一萬次,元簪筆也不會說出來。
他除了達不成目的的不滿和焦躁心裡還有點異常的情緒在。
元簪筆不說,無外乎是他要做的事情與自己無關,或者他信不過喬鬱兩個原因罷了,然喬鬱身在風口浪尖,什麼樣的事能避開他?
無非是元簪筆根本不信他。
不過細想一番,喬鬱面無表情地想,他此身確實沒有任何值得元簪筆相信的地方。
雖然早就清楚,但這一認知還是不可避免地讓喬鬱煩躁。
「元大人可還有什麼事嗎?」他本想摸一摸阿璧,看見貓身上的泥塊又自若地伸回手,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的目的如此明顯,只差直接告訴元簪筆我和你好聲好氣都是虛與委蛇,元簪筆沒有半點反應,也坐了回去,道:「沒有。」
喬鬱瞥了他一眼,將桌上的玉墜收進袖子裡,道:「多謝元大人,本相還有事,不如請元大人先回吧。」
元簪筆點頭,或許是覺得今日自己此行功德圓滿,竟點頭道:「好。」
他答得如此果斷,喬鬱只覺得一口氣噎在胸口中上不去下不來,偏偏對上了元簪筆沉靜的視線又什麼都說不出。
元大人永遠在太解風情和不解風情之間,恰到好處地選了一個讓喬鬱難受還不能發作的答案。
喬鬱揚起一個笑臉,一字一頓道:「那還不快走?」或許他想說滾更多一點。
元簪筆卻身子略向前傾了傾,誠摯道:「你還生氣嗎?」
喬鬱片刻無言。
他現在只覺氣血上湧七竅生煙心潮澎湃恨不得對元簪筆處置後快,簡而言之就是,快氣死了。
怎麼有人言詞語氣如此真誠,卻一舉一動都像是在挑釁?
喬鬱用力深吸一口氣,兩指插在嘴角用力地向上一推,露出一無比猙獰的笑容來,「元大人此言差矣,」幸而喬大人生得還算不錯,神情尚未到可怖的程度,「本相與元大人往日無冤近日無讎,同為本朝的股肱之臣,」少有人把這詞用在自己身上,好在元簪筆已經見怪不怪,「本相素有雅量,哪怕元大人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罄竹難書的事情。更何況本相與大人關係並不親近,怎麼會同元大人生氣,你說是嗎?元大人。」
若是喬相像阿璧那樣長了厚厚的長毛,這時候大概已經全身都炸起來了。
元簪筆看他的樣子覺得很有趣生動,便湊過去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啾地一聲親吻過去,喬鬱整個人立刻就不動了,他臉上還保持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來格外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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