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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叫狐狸精,明知道元簪筆不可能沒有目的,卻只叫人想把心剖出來遞給他,還怕蹭他滿指的心口血。
喬鬱不說話,元簪筆便也不說。
這時候兩個人的距離反而比剛才遠了點,喬鬱目不轉睛地看著元簪筆的臉,卻什麼都沒看出來。他心思都寫在了臉上,然而半點不清楚元簪筆心中所想。
難得沒有人管,阿璧試探地叫了幾聲,發現沒有一個人理它,膽子就大了起來,它跳上書桌,在上面轉了兩圈,墨幹得差不多了,只在宣紙上留下了淺淺的黑印子,它覺得無趣,尾巴在書桌上一掃,只聽一聲脆響,喬相的玉筆架被掃了下去,登時碎成幾節。
玉屑四濺。
阿璧被玉碎的響聲嚇了一跳,身上的毛炸作一團,鬼鬼祟祟地抬頭,然而無人搭理,它下一刻卻感受出幾分好玩來,又如法炮製地將茶杯掃了一下去。
「啪。」
響聲清脆。
喬鬱抬眼。
第61章
阿璧歪頭,嬌憨地叫了幾聲,喬鬱硬生生地在沾著汙泥的貓臉上看出了類似於無辜的情緒,阿璧甩了甩尾巴,輕盈地從桌子上跳下去。
響聲微微喚起了喬大人的理智,他重重咬了下舌尖,牙齒刺破舌頭,腥氣登時在口中蔓延開來,一半是疼,一半是氣自己動搖,便擰著眉頭看元簪筆,就如同個迂腐的老道士看什麼蠱惑世人不知悔改的妖物,他開口,正要說點什麼嘲諷元簪筆這樣就想將他哄好的痴心妄想。
元簪筆輕輕將唇瓣貼了上去。
喬鬱幾乎一震,下意識抬手。
元簪筆沒有注意他的小動作,只是專注地親他。
喬鬱頓了片刻,手只好不上不下地停在半空。
所以可見老道士道行再深厚也終究是□□凡胎,逃不過妖物有意蠱惑,況且還是這樣一個囫圇個將他的心吞下去的妖物。
這個吻不激烈,卻極深入,元簪筆舔到了他舌尖上的傷口,似乎淺淺地,沒什麼惡意地笑了一下。
喬鬱聽到他這聲笑差點沒咬上元簪筆的舌頭,只是唇齒相貼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他皺著眉,審視地看著垂眸親他的元簪筆,然而卻對元簪筆的舉動極盡迎合,任由對方與他分享口中的那點血腥氣。
元簪筆動作極盡溫柔,垂下的眼中有些微不可查的光華,柔和地聚在眼中,收斂了周身寒意,他也不過是個好看些,在喬鬱心中位置重些的男人。
喬鬱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貼上他的臉。
男人的面板自然不像小女孩一般柔滑,輪廓更是鋒利,元大人的長髮垂下來,他便透過長發去摸人家的耳朵,原本是冰冰涼涼的,在他的觸碰之下緩緩升溫,黑髮之中透出點攝人心魂的紅。
喬鬱突然有種很想笑的衝動。
喬鬱形式張揚,不是不會洞察人心而是懶得猜,偏偏一個被他愛重至極的元簪筆他看不懂猜不透,明知對方別有目的,亦只能甘之如飴。
「你到底想幹嘛呀……」他黏黏糊糊又委屈巴巴地問,語氣中似乎有萬般無奈,這話他問了元簪筆無數次,哪一次都被元簪筆輕易地搪塞過去,「元璧,」他與元簪筆拉開點距離,目光如有實質地落在這張令他朝思暮想,又恨不得親手千刀萬剮的臉上,「你到底做什麼?」
元簪筆道:「你猜?」
這簡直是天下第一歹毒的話。
元大人難得如此反問,卻不是撒嬌也不是調情,這輕飄飄的兩個字後面是元大人的深遠心思和決絕手段。
喬鬱揉捏著他軟軟的耳垂,好像在把玩什麼珍奇寶物似的,「元璧,你知道,我的耐心從小就不如你。」他似是漫不經心,又似是刻意無比地說:「元大人當年很喜歡帶你我去釣魚。」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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