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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神秘秘地, 從懷裡摸索著一物, 他耐心地等著。
衛綰找了一會兒, 從衣襟內抽出一條草繩編織的腰帶來, 放在懷裡揣了太久了, 已微微發熱, 夏殊則定目凝視著衛綰宛如獻寶般呈上來, 捆在他掌心之物,若有所悟,手臂收得更緊了一些。
衛綰趴在男人胸口,抬起手,手掌貼住他的胸膛。
“殿下走的那幾日, 我一人待在隴西郡中, 也無事可做, 想到那日扯壞了殿下的緙絲錦帶,心下很過意不去, 可我只有這點手藝, 勉強編這麼一根草繩而已。後來,後來我被壞人抓走了,我便將這根腰帶一直揣懷裡帶著, 所幸一直都沒有弄丟。”
男人的下頜骨貼在她的額頭上,他垂目, 望見她藏於碎髮之下隱隱發青的淤傷,指腹輕碰了下,衛綰髮出一陣“嘶”聲,似乎還有些疼痛,他便收手不再碰了。
他將衛綰的草繩腰帶接了,她要替他繫上,夜色之中傳來男人微啞的嗓音:“明日再弄。”
米粥也不肯用了,衛綰杏眸瞪得圓滾滾的,不過輕輕晃了神兒,人已被放倒在榻。
他的眼神透著諱莫如深,將貪念與慾望都深埋於內,衛綰也不知怎麼送了一根腰帶,便引起了這軒然大波。她兩靨彤紅,像只煮熟的螃蟹,只想拉上棉被,殿下卻壓了過來,她也沒抵抗多久,便被結結實實地吃住了,頓時漲得雙頰飽如紅果。
昨晚衛綰自力更生時,身下這張行軍床表現得很是堅固,到後來被殿下討伐得嚶嚶哼叫時,這床便也吱呀吱呀搖搖欲墜,衛綰畏了,唯恐再來一次。
但很快,這床又開始不遺餘力、讓人心驚膽戰地晃悠了起來,長長地抗議著。
婢女服侍王徵睡下,只是不知為何,想著衛綰從昨日交代了一番之後,這兩名婢女對他照顧得很是殷勤,只是她自己卻不肯再來了,今日更是完全不曾露面過。王徵心亂如麻,不顧身上儼然猶如刀割般的疼痛,披上了裳服起夜,便要向外走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婢女也動靜驚醒了,欲阻住他的去路,王徵臉色蒼白,幾無血色,她們直衝著他搖頭。
王徵道:“你們攔不住我的,還不退下。”
婢女們面面相覷,不敢再動,王徵便拖著一身傷,緩步走出了帳篷。
巡夜之人見了他仿如不見,只是卻不讓他靠近主公的大帳。
王徵心懷不忿,咬了咬牙,便在帳篷外等著。
他起身下榻時,胸前被戳穿的傷口先前只是隱隱作痛,待走出幾步之後,那傷口忽如豁開心血,劇痛不止,心肺宛如顛顫,王徵不得已屈膝彎腰下來,嘴角亦流出一縷血跡。
他先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繼而那疼痛滅頂而來,幾乎剿得他要暈死過去。
他兩世為文官,這輩子記憶甦醒之後,決心不能再重蹈覆轍,必須習武防身,以防止不測,便花費了諸多心血與代價,拜了劍術超凡的宗師為老師。但因為對外一直以文臣面目示人,他這番武功無可用之地,時至如今,才終於使了出來。
他只學了不過區區數年,又缺乏臨敵經驗,何況還要挺身護著衛綰,便吃了大虧。他本以為,她會動惻隱之心,不求與太子和離,至少也要照顧自己,殷勤備至才是,可是……
王徵的耳中終於落入了一串動靜,他倏然怔住,矮身朝那一側軍帳挪動數步。
那聲音愈來愈大,軍床搖動的吱呀碰撞之音,讓王徵勃然變色,他的頭腦彷彿瞬間被冰雪封凍,跟著便是衛綰那被御得心醉神迷,愈發放開的嬌吟,讓王徵木然,暗恨,震驚、羞怒、崩潰之下,被凍紅的肉掌深深摜入了草尖深覆的積雪之下,怒不能遏地揪住了一截枯草,胸肺疼痛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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