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橘一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頁,御龍,青橘一枚,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明日本官進宮,與陛下商榷個時間,召曹總兵覲見。你若有什麼想對陛下說的話, 這兩天你捋一捋,如果害怕說不好,你也可以跟今天一樣,寫個摺子。」高幟非常體貼地說。
身為趙炳忠身邊的重臣,曹柏羽能反水得如此徹底,應該也是下了不小的決心的。今晚這份震驚寰宇的信函,便是曹柏羽遞交過來的投名狀。所以,今天高幟既然接收了這份投名狀,那麼就必須要讓曹柏羽的付出得到充分的回報。
「兵部尚有空缺,如若曹總兵想回京,可以直接給陛下提出來。如若曹總兵不想回京,本官也可以跟陛下提,關西三鎮,臨洮軍鎮最為穩妥,可以適當增加曹總兵在關西三鎮裡的影響力,無論轄區的地理區劃抑或軍費稅資,都可以適當給臨洮傾斜。」高幟說。
曹柏羽聽了,感動萬分,頻頻與高幟道謝,只差指天發誓,往後自己一定唯督公馬首是瞻了。
高幟一邊與曹柏羽說閒話,一邊看畫師在曹柏羽的提點下,一筆一筆描繪出一張完整的人像畫。
不多時,一張年輕男孩的臉躍然紙上。
濃眉、大眼、高鼻、流暢的面部輪廓,收窄的下頜線……
「是一個美男子。」高幟偏著頭看那紙上的人像,嘴裡閒閒地說。
曹柏羽笑,「趙五郎自小就有個諢號,叫玉面五郎,督公可曾聽說過?」
高幟搖頭:「不知,不過趙炳忠本身就生得周正,趙家另外四個小子也都儀表堂堂的,只可惜都死了。」
曹柏羽拿起這幅畫,送到高幟的面前:「督公,下官還有一句話想說在前頭。」
高幟點頭:「你說。」
「督公按這幅畫去找人,估計有點難。」
「此話怎講?」
「一來屬下與趙五郎不過數次點頭之交,記憶上或許有偏差也不一定。二來這趙麾正當少年,剛好是長身體的時候,幾天就能變一個樣。更何況現在已經又過一年了,趙五郎現在是什麼樣子,屬下的確想像不出來。」
「你說得對。」高幟砸吧著嘴,回想起去年三月在龍城與自己交手的那個滿身是血的傢伙,的確很難與畫上的這個美男子聯絡在一起。
「無礙的!」高幟大度地一揮手:「這個本官自是知道。能根據這幅畫,推測出他五官的樣子,也算是曹總兵的功德一件了。」
曹柏羽低頭,感謝高幟的理解。
「不知曹總兵今次進京,可曾帶了家眷?」高幟問。
「不曾帶一個家眷。」曹柏羽說,「為了不耽誤時間,屬下是輕車出行,只帶了幾名隨侍就來京城了。」
「那麼曹總兵便是住客棧咯?」
「是的,督公。」
「好。」高幟點點頭,拿手虛虛點著曹柏羽,「本官這就叫人去給你倒騰一間院子出來,從今晚開始,你就住東廠衙署吧!有本官的人替你做守衛,也安全一些。」
曹柏羽聽言,大喜,站起身來,對著高幟深深一拜:「謝督公——!」
……
祁王府。
花園裡,朱弦帶著一群婢女採紅梅。紅梅花開得艷,朱弦想採些回房插花瓶裡。
一群人一邊採花一邊說笑正酣,突然自院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朱弦轉頭,看見一群東廠的番役,舉刀扛槍地魚貫湧進了院子。
朱弦條件反射地一哆嗦,以為東廠來抄家了,絞盡腦汁地想祁王府究竟犯了什麼事。直到她看見老管家佝僂著身子,滿臉堆笑地引進來一個人——
來人是高幟,抄著手,一臉閒適地走在老管家的身前。
朱弦的心放了下去,心說高幟應該是來找父親的。於是朱弦轉過身去,繼續採樹上的紅梅。
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