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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貨車司機就跟瞎了一樣,以這個速度狠狠地追了前車的尾,第二十一號監控完整地拍到了追尾的全過程,當時那一撞的慘烈,即使有心理準備,還是看得人胸口“咯噔”一下。

駱聞舟:“肇事司機人呢?”

“死了,還沒送到醫院就沒氣了,”老邱說,“行車記錄顯示他已經開著這輛車跑了十個小時,妥妥的疲勞駕駛,如果不是死者家屬一直鬧鬨說是謀殺,我個人看完這個監控,感覺這事其實挺簡單的,就是這個肇事司機疲勞駕駛睡著了,腳一直踩在油門上沒松,讓這車一直加速,‘咣’一下——都完蛋了。”

駱聞舟問:“這司機是什麼人?有前科嗎?”

“司機叫董乾,四十九週歲,就是個給人跑運輸的大貨司機,剛才過來個認屍的,是他們一個車隊的,說這董乾是個挺老實的人,在這條路上跑了也有小十年了,從來沒出過事故,哪那麼些有前科的違法犯罪分子四處亂竄啊?再說你看他那樣也不像是能跟賓利扯上關係的,夏利還差不多。”老邱接過駱聞舟給的煙,“駱隊,你說那家屬靠不靠譜?不會是那些有錢人想博眼球、博新聞吧?”

駱聞舟沒有妄下結論,不過等他親眼見到了周懷信,發現這個報案人好像確實不是很靠譜。

見識了張東來與周懷信等人,駱聞舟不得不承認,在燕城本地生產的敗家子們中間,費渡恐怕還算是畫風比較正常的。

按照成年男子的身量來看,周懷信有點“纖細”過頭了,幾乎就是一根行走的麻桿,雙頰凹陷,讓敏感的刑警們幾乎懷疑他吸毒。

他身上穿了一件不知道畫了些啥玩意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西裝式的馬甲,馬甲有到他膝蓋那麼長,兩邊開到了腰部,活像前後掛了兩片屁簾子,右耳上自耳廓往下,打了七八個耳洞,掛滿了金屬環,厚重的眼線蓋在眼皮上,這會已經哭花了,暈出了一對駭人的黑眼圈。

周懷信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幅他自己的大作,油畫,足有三米長,色調非常陰鬱。

駱聞舟屬於對藝術很不敏感的人,對美術作品的欣賞水平還停留在“越像真的越好”的地步。然而即使這樣,他見到這幅畫的時候,仍然有種難以忍受的窒息感。那副畫色澤黯淡,線條狂亂,乍一看好像是常見的暴風驟雨主題,然而仔細觀察才發現,畫布的左上角竟然是個太陽,那些鐵鏽一樣的紅褐色線條描繪的不是風雨,而是光線。

血色的光線下面畫了大片的蘆葦叢,所有的植物都低垂著頭,死氣沉沉地東倒西歪著,幾具面朝畫布之外的人類骸骨若隱若現在其中。

盯著這幅畫看久了,簡直讓人反胃。

“我有點跟不上你們這種潮流,”駱聞舟壓低聲音問費渡,“那個小周少爺這副大作表達了什麼思想感情?”

費渡看了兩眼,大概是線條的顏色太像血了,他有些不舒服地移開了視線:“我要是沒記錯,他這幅畫應該是在一處海灘別墅完成的,幾個名模趴在沙灘上給他當人體模特。”

駱聞舟:“……”

原來這幅畫的主題是“紅顏白骨、色即是空”。

“他的風格確實不太討人喜歡,別人怎麼樣不太清楚,反正我是看在他爸的份上才掏錢買他畫的。”費渡小聲說完,正好看見周懷信形銷骨立地下了樓,一邊走一邊抹眼淚。

費渡揚聲和他打了招呼:“周兄,沒事吧?”

周懷信乍一看見熟人,滿心的委屈幾乎要從眼眶裡鑽出來,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費爺”,他像個“巨型乳燕投林”似的,一頭撞進了費渡懷裡。

一股聞起來很像痱子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濃烈地順著人鼻腔往上湧,嗆得駱聞舟偏頭打了個噴嚏。

費渡被他撲得往後退了半步,板正了肩給他靠,手卻虛虛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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