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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水筆抹出來的一團“血跡”等等,看起來十分壓抑,到處都是不通順的句子和感嘆號。

“x年x月x日,賤人讓那個胖子來弄我,自己在門口數錢。我要殺了她!揪出她的舌頭!!用灑(酒)瓶雜(砸)碎她的腦子!!!”

駱聞舟剛一翻開筆記本,就被這麼一句撞進了眼裡,他不動聲色地抽了口氣,眉頭擰緊了一圈。

“x年x月x日,鄧穎來了!突然下大雨,沒打傘,她以前來過我家,跑來躲雨,我家有人在,那個人喝醉了!(後面是亂七八糟的一整頁墨跡)賤人幫著酒鬼把她託(拖)進了屋裡,她完了!”

“x年x月x日,警察來學校,找鄧穎,問了好多人,沒問我,因為我那天請假了,鄧穎在我家廁所裡。賤人說,不處理她,我們都得完。”

“x年x月x日,賤人把鄧穎裝進冰箱,拉走了,和人說是批發冰棒去。冰箱裡臭的要死,我吐了,賤人又打我。”

費渡問:“鄧穎是誰?”

“不知道,”駱聞舟濃墨重彩的雙眉好像繃緊的弦,壓著聲音說,“這個時間段,蘇筱嵐才上四年級,我們沒找到符合條件的受害人,給排除了——如果這是第一個遇害的孩子,她應該是意外闖進來的,不見得具備之後那些特徵。”

二十四年前,一個盛夏的傍晚。

四年級的女孩鄧穎放學回家,突然天降疾風驟雨,她沒有拿傘,冒著雨跑了幾步,實在狼狽,想起同班一個好朋友的家就在附近,可以去躲雨,而且好朋友這天據說是生病請假了,正好可以去探望——

大片的槐花被雨打風吹去,柔軟的暗香浸泡在滿地的泥水中。

女孩沒有手機,無法向任何人說明自己的去向,她臨時起意,就奔向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岔道。

而那也許不僅是她一個人的岔道。

駱聞舟:“所以蘇筱嵐她媽應該就是從那以後,發現了女兒的另一個用途。”

費總不願意大猴子一樣蹲在地上,跟他圍觀骨灰盒裡扒出來的小冊子,就乾脆坐在了旁邊,支起一條腿,把受傷的胳膊架在上面,百無禁忌地背靠著骨灰牆。

他分出一半的神放在這件事上,另一半則放在駱聞舟身上,覺得這個人有點神奇,於是突然忍不住問:“蘇落盞會怎麼樣?”

“蘇落盞?”駱聞舟驟然被打斷思緒,奇怪地看了費渡一眼,“什麼怎麼樣?”

費渡:“我是說她不會判刑。”

“哦,對,收容教養——她這個程度,大概得三年,”駱聞舟翻了一頁筆記,淡淡地說,“三年以後出來再看吧,到時候我會讓轄區派出所多留神的。”

“三年,”費渡一挑眉,“念個本科都不夠,我以為她說‘好玩’的時候,會有人想衝進來掐死她。”

“比較容易衝動的都被我支出去查案子了,沒在監控室。”

“那你呢?”費渡帶上了幾分不依不饒,“你們通宵徹夜地查,被一干受害人家屬支得團團轉,聽完人哭又聽人罵,非得能設身處地,才能無怨無悔地把這案子辦下去吧?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犯人,他們非但不老實交代,罪魁禍首之一還毫無悔改之心,客觀上也不用承擔刑事責任,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駱聞舟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我開始當警察的時候,你還在家看動畫片呢,‘實習生’。”

“我不看動畫片,”費渡說,“只是偶爾打遊戲。”

駱聞舟:“……”

他乾咳一聲,顧左右而言他:“蘇筱嵐的日記裡沒有提到蘇慧是怎麼處理屍體的,你有什麼想法嗎?”

費渡用十分“居心叵測”的目光盯了駱聞舟一會,盯得駱聞舟如芒在背,很想找根針縫上他的眼皮,這才暫時放過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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