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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萬千百姓於水火,才是真正的為皇上祈福。”
眾人一聽,心服口服。吏部尚書雖還想多說兩句,可畢竟發話的是趙芳敬,王爺既然態度如此,自己自然不能唱反調。
說了此事後,禮部尚書道:“另外還有一件事,皇上龍體欠佳,近來黔州的寧王殿下上表想要進宮探視,不知各位覺著如何?”
本朝律例,親王沒有封地就罷了,可以隨意在京中安置,但一旦分封出京,沒有皇帝的詔書便不能擅自回京。
大家聽了這話,面面相覷,最後看向趙芳敬:“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趙芳敬想了想,道:“這是寧王的孝心,自然不能不答應。但是在此之前也還要問過皇上的意思,等今日本王向皇上稟明,看皇上示下就罷了。”
當日,趙芳敬果然把此事告知了皇帝。
皇帝連日養病,十分孱弱,思忖了半晌卻道:“如今多事之秋,何況朕最近覺著已經有所起色了,倒是不用讓他再回來了。”
趙芳敬道:“可畢竟是寧王一片孝心……”
皇帝道:“若真有孝心,就該知道朕的心意。”
趙芳敬聽如此,只得遵命。當下內閣擬旨回絕了寧王的上京之事,派人緊急送到黔州。
此事過後,又數日,大理寺裡有了丹霞公主之死的最新進展。
王駙馬終於供認,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公主跟陳姑爺的奸/情,只是怕公主性情彪悍,所以不敢張揚。
那日王駙馬多吃了幾杯酒,聽說公主出城,知道又是去私會了,一時藉著酒興也隨著出了城。
到了城郊草堂之外,因為夜風吹拂,又顛簸了一路,駙馬的酒卻醒了,也沒有了再去找公主理論的勇氣。
於是竟隨意找了個地方縮了一夜,次日天不亮醒來,本想趕早回城,不料無意中看見晨曦之中,陳姑爺趾高氣揚春風得意地騎馬而出。
駙馬消停了一夜的怒火頓時又翻騰起來,本想將他叫住痛打一頓,誰知陳姑爺的馬兒太快,不多時就已經消失於面前。
駙馬氣怒之下闖入草堂,入了內間,卻見她披衣睡在榻上。
駙馬趁興罵了兩句,公主一動不動,也不言語。駙馬以為她蔑視自己,忍無可忍上前拉了她一把,不料人卻從床上歪倒下來,雙目圓睜,竟是已經死了!
王駙馬嚇得魂不附體,差點叫出聲來,可又很快意識到如果現在張揚出來,自己勢必會被當做兇手。
於是拼命地捂著嘴,偷偷地退了出來,幸而是絕早,公主又沒有叫人伺候身邊,所以一時無人察覺,只有一個小宮女起早,瞥了一眼,看見男人的身影還以為是陳姑爺,自然不敢叫嚷。只當做沒看見的。
王駙馬供認了這些後,賭咒發誓說自己並沒有殺害丹霞公主,並且指認一定是陳姑爺臨走所為。
大理寺眾人無法分辨,於是原原本本地仍舊寫成密奏遞了上來。
趙芳敬看過後,跟首輔道:“這種事情,還是暫時不要讓皇上知道了。”
眾臣聽了,也都覺著不該在這時候用這些事惹皇帝煩心,於是盡數同意按下此事。
大家又猜測這案子到底是誰所做,有人說是陳姑爺跟公主事情不諧,臨時起意,還有說是王駙馬不堪頭頂發綠,衝動殺人。
趙芳敬把摺子又細看了一遍,往旁邊放下,道:“這兩人都堅稱自己沒有動手,那為什麼……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呢?”
內閣之中鴉雀無聲。
趙芳敬笑道:“本王也只是揣測而已,畢竟……這王駙馬雖是男子,但他貪酒愛色,身體早就給酒色掏空了,只怕沒有這份力氣,至於姓陳的,他也不至於有這般膽量,且假如是他,他又怎會毫無遮掩大搖大擺地回京?且跟隨公主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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