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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什麼拋卻,她展顏道,“師兄,你難得來一趟上京,不能叫你空手而歸,我看上京城的廚子不錯,我帶你去飽腹一頓。”
除了凝翠樓外,柳行素府邸外一里之地有個天香樓,倒也是文人雅士常聚會之所,柳行素在二樓包了一個雅間,依照沈輕舟的口味叫了八道小菜,沈輕舟抱著劍望樓下,皺眉不言不語。
柳行素知道他不悅,但沒說話,直到沈輕舟自己忍不住了,“行素,徽兒才五歲,他不能沒爹沒孃,賀蘭山雖然好,師父和師兄弟也都疼愛他,但畢竟不是親生父母,徽兒每晚都哭著要娘,我們都看著不忍。”
“那小子會哭著要娘?”柳行素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
但笑了不久,她卻又靜了下來,“我沒有辦法,殺父之仇,我不能不報,徽兒他會理解我。”說罷,柳行素從容不迫地抬起頭與他對視,“如果你覺得徽兒非要父母不可,我可以將他送給白慕熙。”
沈輕舟抿了抿唇。
那還是算了,徽兒是他看著長大的心頭肉,送給誰都捨不得,何況是那個無所作為的便宜爹。
精緻的菜餚被端上飯桌,沈輕舟已經無暇顧及這些煩心事了,上京畢竟是國都,沈輕舟自幼在賀蘭山長大,後來又流浪西北,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上京的繁華,煙柳畫橋,譬如人間仙境,連這裡的佳餚,也不是凡品。
沈輕舟嚐了幾口蝦仁,忽道:“行素,你在上京住過些時日,有福。”
他這個師兄只要一有吃的,就會滿嘴胡言亂語,柳行素綻開了薄唇,並不怎麼搭理。
本打算安靜地用完這頓,不料底下忽然傳來一陣喧鬧之音,沈輕舟素來警覺,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劍柄,柳行素摁住他的肩,踱到紅欄邊覷發生了何事。
只見一名衣著華貴的登徒子拉扯著鵝黃衣衫的妙齡女子大聲嚷嚷。
他手底下的人個個手持狼牙大棒,街衢的人都嚇得面如土色,少女驚恐地掙扎,身後老父也用力拽著女兒的手,但那登徒子抬腳踢在老父的肚子上,老人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爹爹!”少女要看老父的傷勢,但被身後的人緊緊拽著衣袖,她恐慌地抬頭,“你,你要做什麼?”
登徒子哈哈一笑,“小美人,你爹欠了我十兩白銀,他既然還不起,自然該拿你抵債!”
“胡說!胡說啊……”老人捂著肚子,臉色通紅,滿臉悲苦滄桑,手指顫巍巍地指著登徒子。
原來是欠債還錢的事,看熱鬧的人一來不敢與這橫行上京朱雀一街的惡霸動手,二來也並不覺得欠債還錢有何不妥,只且看著,品頭論足一番,即便有惻隱之心,此時也沒有人往前挪動一步。
憑欄俯瞰的柳行素鳳眸微斂,指腹摸到手裡酒觴的鳥獸花紋,有些咯手。
登徒子將少女拉入懷中,不顧老父在場,要登場輕薄少女,他邪邪地咧開一口黃牙笑著,嘴唇緩慢地湊了過來,少女直躲,但橫豎是躲不過,絕望地淚落如珠,卻只能只能屈辱地忍受。
聽到動靜的沈輕舟提劍而來,柳行素摁住他的肩,“師兄,事不關己。”
“行素,我輩中人怎能容許此事發生在眼皮底下而無所作為,你那達官顯貴的一套在我這裡,是最不可理喻之事!”沈輕舟最恨人恃強凌弱欺男霸女,怒火中燒,提著劍從二樓俯衝而下。
“師兄!”沈輕舟是一等的劍客,柳行素三腳貓的拳腳攔他不住,只能眼看著沈輕舟衝入人潮之中。
那登徒子方才一親香澤,轉眼二樓如蒼鷹撲騰而下一個人影,嚇得他急忙拉著少女後退,見來人手中長劍鋒利,寒光畢現,嚇得直招呼,“來、來人!給、給本公子,上!”
他手底下的十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少女眼波盈盈含水,被輕薄之後羞憤欲死,難堪地望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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