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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定地把話說完,“行不行?”
薄母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油門甩上高速。
徐酒歲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光了。
最後在薄母怪嗔地“你這流氓勁到底跟誰學的,好不容易找著物件你就可勁作吧”抱怨裡掛了電話,從頭到尾那位精緻優雅的女性都沒有對她這個往別人腦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說半句不是——
徐酒歲又覺得自己稍微活了過來。
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媽是不是沒看過我打王嘉的影片呀?”
“給她看那個幹嘛,告訴她以後能有一個兒媳婦替她打遍天下無敵手,以後在人民廣場的廣場舞團隊給她硬搶一個c位?”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免了。”
徐酒歲陷入蜜汁沉默。
還沒等她來得及問出“阿姨那麼優雅的人看著好像不太會跳廣場舞”,整個人已經被人向後扳倒,物理老師在床上敏捷的像是體育老師,下一秒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她摁回床上,又低下頭在她緊抿唇邊落下一吻。
房間裡沒開燈,黑暗之中他漆黑的瞳眸卻如同染了光。
彼此貼近,氣息交換,他一直手指節勾起她的下巴——
“還有什麼別的藉口沒?”
一片瑟瑟發抖的沉默裡。
男人輕笑一聲,大概是對她的無言以對無比滿意。
……
外頭天光剛亮的時候,徐酒歲才再次醒來。
不是睡醒了,實在是男人笨手笨腳把她放進浴缸裡的動作不太溫柔,她的後腦勺都砸到了浴缸邊緣——神仙都要醒的,不醒只能是直接被磕死了。
“抱歉,疼不疼?”
旁邊男人的嗓音低沉。
也不知道他是問哪疼不疼,是在為了他哪個行為道歉。
徐酒歲不理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去揉腦袋,但是剛舉手渾身那個痠痛就讓她差點想殺了薄一昭再去自殺——
羞恥的記憶一下子湧入腦海中,昨晚她怎麼哭著求饒,怎麼把自己和床單都弄得一塌糊塗。
到了最後她就會哭,哭著要多慘有多慘,真情實感地跟他求饒,叫他的名字……奈何他如同鐵石心腸,平時見她哭就彎腰來哄了,昨天也是哄,但是卻哄得相當言不由衷,動作一點沒有放慢的意思。
無恥。
抬起手,有氣無力地推開浴缸旁邊湊過來的那張俊臉,徐酒歲腦袋耷拉在浴缸邊緣,可憐兮兮地哼唧:“我哪都疼,煩死你了,滾蛋。”
要是平日裡聽到這話薄一昭說不定能給她好好上一課——但是雄性生物的尿性就決定了暫時吃飽婪足的男人們都會特別好講話,所以他沒有教育人,也沒有走開,被罵了趴在浴缸旁邊,伸手撥開她頭上因為汗溼凌亂貼在白皙面頰的發……
湊過去在她還帶著一絲絲紅暈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下次輕點。”他說。
徐酒歲冷笑一聲,示意他少渾水摸魚——喊停不停,喊慢不慢,喊輕不輕,不知節制的後果就是:和尚真好玩,你還想素個一萬年。
男人假裝沒聽懂她這充滿了暗示性的冷笑。
“替你洗?”
“屁,你出去。”
彷彿已經習慣性耳聾,面對她的果斷拒絕男人不動如山,轉身親自打了沐浴露伺候她洗澡和洗頭,一絲不苟,動作輕柔。
期間不免又有一些溫和型的觸碰。徐酒歲如同受了驚的小動物反應強烈,導致蹲在浴缸旁邊的男人也被淋溼了個徹底。
乾脆伺候完她後,也站在淋浴下面飛快衝了個澡。
等他出來時,洗完澡的徐酒歲已經又靠在浴缸邊緣昏昏欲睡,男人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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